云沐辰回到水墨轩,正看到唐棠在镜子前凹S造型,觉得一股子热流直窜小腹处。她穿着单薄的红色吊带裙,露着的皮肤白的晃眼,腿很长,脚丫子很白嫩。
他怎么感觉媳妇那里更鼓囊了,腰更纤细了,那里更翘了?
唐棠凹着造型,对着他抛了个媚眼儿,“夫君,回来了?”
云沐辰走过去,手抚在她的腰上,感叹道:“媳妇,怎么感觉你的身材更诱人了?”
唐棠窃喜,道:“是衣裳修身,显的吧?”
云沐辰道:“那我摸摸手感,天天摸,多大我闭着眼睛都有数。”
说着,就上手了。
唐棠是笑,打了他的手一下,“不是跟属官议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沐辰不怕打,还是握住了,正色道:“我听说,你今天在承恩侯府干了两件大事啊。”
唐棠刚才自己捏过了,虽然视觉上更挺更翘了,但手感上还是那么多肉,不怕穿帮。
她冷哼一声,道:“我可是你的媳妇,大皇子妃,可不想过憋屈日子。太后的亲娘,是该敬着,但也得合乎规矩礼法,没得把他们的心惯大了。
至于掌刮乔五姑娘,一是教训她,另外也是杀鸡骇猴。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少别有用心的人看太后耳根子软糊涂,没少在她面前
挑拨离间。”
其中就有云锦、慧康长公和玲珑县主母女,还有季淼淼,更能耐,用金子给自己买了侧妃的位置。
云沐辰将唐棠拥在怀中,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媳妇,让你受委屈了。别忘了,你有我呢,我能为你遮风避雨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眸色凝重又坚定,他一定给她想要的一切,即便是于天下为敌那又如何?天不准他就与天斗,若人不准,就屠尽他们!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角,霸道且温柔的吻一点一点的掠夺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唐棠回应着他的吻,吸取着那让她迷恋的热情,渴望更多。
更多,更多,多到无穷无尽。
烛光摇曳,爆出一朵烛花。将两道交缠在一起的缠绵身影映在墙上,用实际行动诉说着对彼此的渴求。
一阵秋风吹过,窗外挂满果实的石榴树羞涩的低下头,不忍偷看房间里的无边春色。
其他人家可没他们这般淡定和谐,京城高层权贵府几乎九成人在讨论大皇子妃与乔太后、承恩侯府的恩怨情仇。
尤其承恩侯府,福康老夫人还是被气得病倒了,她在不懂高门的事,也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从高高在上的主位上被赶了下来,也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
承
恩侯孝顺,请了投靠过来的幕僚来商量,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事儿若是咱们忍了,我的颜面何存?!明日早朝上,我就上弹劾折子!”
一个幕僚道:“怕是不好,难道您要参奏陛下的儿媳妇无礼?哪怕真有其事,您拿到早朝上说,也会让皇室颜面无光,陛下恐怕也不高兴。何况,是承恩侯府失礼在前?”
承恩侯世子怒道:难不成我们就这般让她欺负了?祖母都被气病了!
其他子侄也纷纷出言,咒骂唐棠。他们有些有力没处使的迷茫,这若是在乡下,扛着锄头打上门去就是了,现在可倒好,只能忍着,太憋屈了!
一个幕僚建议道:请恕在下直言,今天的事,承恩侯府的确不占理。不光不能弹劾大皇子妃,还要上一道请罪的折子。
承恩侯一拍桌子,怒道:这也太怂了吧!这不是说我们怕了她!
“就是就是!”子侄们都纷纷附和,挽胳膊撸袖子。
那幕僚揉了揉眉心,说话也不客气了:“谁叫府上的短处给大皇子妃拿个正着呢?犯了错还弹劾给你们纠正错误的人,那人还是陛下的儿媳妇,你让陛下怎么想?你们只是外家母族,还丝毫助力没提供,人家是亲长媳。皇权至上啊!”
一屋子气愤填膺的人顿时泄气了,
他们只能暂时忍下这事儿了。
来日方长,等着!
大家以为,承恩侯府的那群草根儿,一定会找皇太后和皇上告黑状,这下就热闹喽!很多人等着看大戏,谁知,人家有个长脑子的幕僚,直接上了请罪折子。
说自家出身贫寒,不熟悉朝廷礼仪规矩,造成疏忽,失礼于皇室,已认识到错误,心下十分惶恐,另自己治家不严,一定改正。
言辞恳切、痛心疾首,充分认识到了自家的错误。
这招儿以退为进用得颇为巧妙,出乎大家意料,就是兴和帝看完承恩侯的请罪折子,也不禁挑一挑眉。
不过,也没降下惩戒。他家姑娘挑拨太后的事已经罚了承恩侯降职,而座位的事,唐棠已经当场打了他家的脸了。
皇权至上,兴和帝觉得唐棠虽然手段太过直接、凶残,但占着理,若是让民爵凌驾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