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路边的树林跑过去。
她看到,苏婉晴隐藏在一棵大树后吹一只奇怪的哨子,眼睛警觉地扫视着周围。
福喜眼睛都瞪酸了,不断揉眼睛,道:“小姐,似乎有东西来了!”
苏婉晴似乎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吹哨,因为吹得时间太长,两眼发黑,耳朵嗡嗡响,头重脚轻,扶住树缓了缓,才看向声音来处。
只见,几条蚰蜒、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子,一条被从冬眠中提前惊醒的菜蛇……
苏婉晴眼中的希望之光渐渐熄灭,无力地坐到地上,把玩着手里的哨子,喃喃道:“奇怪了,怎么会召唤不到它们?”
她的噪音粗哑,说话很费力,像是窃窃私语似的,显然那天被唐棠的无形攻击buff伤到了嗓子。
唐棠探头一看,那哨子竟然是用人的一截手指骨头
做的。
福喜也有些累,这些日子,圆脸儿都变尖了,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道:“小姐,奴婢看,应该不是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将那些东西弄走的,这些日子,您在大皇子府、大皇子和大皇子妃的产业周围都吹了好几天哨子了,不可能一只小黑虫也不来。”
那苦苦追寻的样子,简直比寻找失去的爱人还焦灼憔悴。
苏婉晴眸中带着阴狠和怨毒,笃定地道:“我有感觉,就是季唐棠干的!也许藏到更远的地方了。”
福喜也不说话了,百无聊赖地拿了个小树枝逗地上的蚂蚁。
苏婉晴缓了一会儿,站起来,道:“走,我们回城,说不定能碰到大皇子下衙!他上下衙带的人少,能跟他说一句话也好,能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好。”
虽然那天云沐辰的眼神让她彻底死心绝望,但她要再试一次,丢脸而已,反正她现在没脸可丢了。
云沐辰看到她这么可怜,一定会心软的。就是不见她,也应该会给她些银票。她还要买草药养蛊,那些草药很贵的。
福喜欲言又止,摸了摸脸,怕挨打,还是没说话。
这些日子,她去了大皇子府附近好几次,都被赶了出来。福安说了,大皇子有令,不准小姐以及他们出现在大皇子面前,连大皇子那道街都不能靠近,见一次就叉出一次。
大皇子已经对小姐没有情分了,小姐再闹,就是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