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你可别醒啊。
当时还以为她是恶毒的诅咒,现在想来,是是怕自己醒来后不要她、让她病故或者暴毙吧?
唉!真可怜。
可他注定回应不了她这份沉重的感情,他觉得她对自己的爱是畸形的、是病态的,会让他窒息的。谁整天恨不得粘在男人身上?
太恐怖了!
不不,她只不过是缺乏安全感罢了,从小被扔在庄子上长大,
也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儿和虐待。
看看刚才她收拾刘婆子的那利索劲儿,还不知道跟人打了多少次架才练出来的。
想想真是可怜又可爱。
过了一会儿,福安和福禄进来,给云沐辰喂水的时辰到了。
唐棠尝了尝,亲口喂。
喂了一杯水后,漫不经心地盘着云沐辰的手,问福安道:“张明德原来是京官吗?武将出身?”
福安接过空水杯,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是。他呀,是出卖恩人立功爬上来的!”
福禄给唐棠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给她,道:“许是我们是奴才的原因,觉得这忠心是顶顶重要的,不管宣平侯是不是真的谋反,都对他有救命提携的大恩,可以私下劝说,怎么能出卖?那可是四、五百条人命呐!”
福安叹息一声,道:“很多人对他还是不耻的,但他是手握兵权的从二品大员,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儿上都得惧怕、巴结!”
唐棠喝了水,点点头,“你们说的对。”
福安和福禄的观点得到认同,都不由一笑,他们是奴才,还是阉人,平时极少有人在乎他们的意见和观点。其实,他们潜意识里也是觉得唐棠出身低,才敢在她面前多话。
唐棠问道:“这个张明德有什么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