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殿下忠心不二,我可以在塞卜勒身边给殿下传递信息,里应外合!”
“可哥哥身边已经有我的人了,至于你……“赫里恩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深入男人的肚子,平静的一捅,血迸发出来,滚烫的液体溅到奈奈的裙摆,她惊恐万分地看着男人。
”来晚了。“
他又是拧了拧,腹部的器官搅动到一起,男人痛不欲生,也不敢伸手反抗对方,在地上垂死挣扎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赫里恩对一旁的侍从说:“查清楚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不要让哥哥知道他来找过我。”
他没擦干净手,沾满血的手朝奈奈伸去,他挑眉,笑容痞气:“小姐吓到你了吧,来,起来。”
血腥味直冲奈奈鼻尖,她咽了咽口水,没有握住赫里恩的手,选择自己站起来。
她站定在赫里恩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怎么证明呢?”
"过上几个月,”奈奈牵强地说,“你就知道了。”
赫里恩微微俯身,硬要看清她的脸:“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他用湿漉的刀尖抬起奈奈的下巴,看清她干净温润的脸庞时,更来了兴致:“你不是风源人。”
他上身的毯子已经掉落,苍白的身体摆在她面前,脖颈的黑绳吊着一块绿色的玉佩。
玉佩呈不规则的形状,散发着热量和周围的冷空气碰撞散发着白雾,雾气带来了赫里恩身上的烟草味。
他是火源君王的弟弟,想必这块玉佩比火种还要有用,或许是稀世珍宝。
奈奈看了他一眼,快速地拉着他脖颈上的绳子扯下玉佩,离开了他跳过沙发跃到窗户下面。
她抽出匕首防备着,赫里恩因为自己小看她而在笑自己的愚蠢,他双手叉腰对她说:”你要这个没用。“
他慢慢地走过去,表现出伪善的一面:“乖,还给我。”
“要是没用,还需要我还给你?”奈奈手握紧着玉佩的绳子,眯眼看着他。
”呵,”赫里恩冷笑一声,”你要拿去卖,没人会收;你要自己戴,只会烧伤自己。“
”噢,可以烧人。”奈奈说,“我有用。”
“地源人都像你这么伶牙俐齿?”赫里恩表现出兴趣,“我认识的地源人可都是个木头。”
“我也是个木头,所以我不会说出去。”
“我看可不是。”
他作罢就要上前抓她,绕过沙发,奈奈被逼迫地往后退,已经躲到了角落里。
这时门外传来闷闷的轻叩声,路的声音响起:“殿下,是我。“
赫里恩分了神,奈奈立刻抓着玉佩,蹬上墙壁的雕花,想从窗户逃出去。
他见状像抓住奈奈的脚踝,但她明白若是落在这里就不会再逃出来了,她用尽全力地踹他欲要伸出来的手,而后一个翻身,从窗户跌落出去。
赫里恩从窗户探头,奈奈已摔到地上,还未表现出一丝痛感,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跑到大街,随后不见踪影。
赫里恩咬牙切齿。
她居然就这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玉佩是他从很久以前就佩戴的,以身养玉,养好了它会有等同于狱火的威力,是赫里恩打算找到治愈自己身体的方法之后,依旧可以借助玉佩用狱火防身。
这几年来养玉的力气都白费力气了!
路进来看到赫里恩如此生气,安抚他:“殿下,我来禀报此次议事的内容了。”
赫里恩坐在拿起酒杯喝水,抑制恼怒的情绪:“说。”
他在外人眼里不喜政事,但实际上赫里恩觊觎君王之位已久,他在塞卜勒身边安插了许多眼线,路是他最信任的一位。
路把所有的事情全盘脱出,赫里恩听着,表情逐渐变凝重,他恍若逃脱梦境,彻底醒悟般的看向奈奈刚才逃生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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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握紧那所谓的玉佩,果然它对自己不起作用,接触手掌之后无任何烧灼之感,反而和普通玉石一般有一股凉意。
她准备回宾馆,先唤醒列森让他看看这确切是什么东西,才好知道它对他身上的毒有无化解的作用。
奈奈跑回去时,看见大街的墙壁张贴着什么东西,一张张木色的纸张宛若形成一个长廊一般铺满大街小巷。
她凑近一看,是白字逮捕令,上面有一对男女的画像,逮捕的正是她和列森。
奈奈看到时脑袋“砰”地就炸开了,心头一紧。
果然水源已经将消息传遍风源全国了,如今北奥城那些见过她的人,会在利益的驱使下将她检举。
而那个势利眼的宾馆老板……
奈奈不顾一切地往宾馆跑去,可能是通缉的消息还未传到这个街道上,宾馆的老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便抓紧时间上楼。
奈奈大喘着气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