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心已经出了不少汗,有点尴尬的松开了依然的手,在自己裤子上下擦着,然后偷偷瞄了一眼依然,好像她一点也没有介意。
槐北有种错觉,好像他刚刚认识依然,而依然却从很久之前就与他熟识,也许是上辈子。
槐北回学校时,依然来火车站送他,手里还给他提了一袋吃的东西。
他们没说几句话就被人群拥挤着进了站台。火车鸣笛停了下来,人们豁出命的往车上挤,还夹杂着几句骂人的方言。
槐北扭过头去看到依然在抹泪,这可把槐北难住了,一时间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她了。
要是她在大把大把地抹鼻涕,自己还能劝她吃点药,鼻涕虽然不是啥好东西,可流多了也伤身体。但流眼泪比流鼻涕在精神和形象层次上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电视上挥泪送别倒见多了,可长这么大还真没谁在给自己送行时抹过泪,槐北心里酸酸的。
上车前他们连再见都没说,依然只是默默的把袋子交倒槐北手上。
火车开动没几分钟槐北就收到了依然的短信。「槐北,离别之后我突然感觉很寂寞。」
「寂寞什么,以前没见过面不也没事吗,咱们还可以电话聊天和写信」
「可是见面后跟见面前是不一样的,现在多了希望和憧憬,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