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临渊拿着那张休书逼问她。
记忆纷乱间,她记起来了。
萧言谨说过,当时韩临渊在待客,那当时救她的,便是那位客人。
想来,客人已走,现在到了他们清算的时候。
“是我写的。”她那张瓷白静美的面抬起来,只看了一眼,便认下了,说话的声音还是气若游丝,可偏生那语气中透着一股铿锵之意:“你背信弃约,我如何休你不得?你不配做我的夫君。”
韩临渊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颅,目眦尽裂,他一把将萧言暮重新甩回到床榻间,在萧言暮的闷哼声中,怒吼道:“我不配做你的夫君?分明是你不配为妻!你没有半分容人之量,犯了七出之罪!”
“既你如此绝情,休怪我轻怠你,你既不想做我的妻,我便降你为妾!叫你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受人磋磨一生!”
萧言暮震惊的抬眸看向韩临渊。
他竟要将她降成妾,如此折辱她,想要逼着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