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柔弱的奶妈,就不参与你们的奇怪修罗场了。”
苏格兰威士忌作为百利甜酒方的代表,上前一步,“应该也没必要吧?姑且等百利甜酒和她的…哥哥打完再计较吧。”
青年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打不打都无所谓,反正悟不会输。”
“不,他会哦。”和五条悟打得很疯的百利甜酒率先停下身形。
她笑得灿烂,一手握着一把奇怪的小刀,一手拎着悟的喜久福。
“……悟?!”
五条悟捂着腹部,汩汩的鲜血从黑蓝色的衣服上渗出,染红了掌心,“天逆鉾,在小觉你手里啊……”
五条觉扬起手中滴血的小刀,孩子气地挥了挥,“Surprise~”
“仙台特产的毛豆生奶油馅喜久福,就当做是妹妹酱我的战利品了哦,不长记性的兄长大人~”她当着五条悟的面,给身后三个男人一人分了一个。
“走吧,我可不想在情人节最后的一个小时里还要跟悟两看两相厌。”
*
百利甜酒在前方步伐轻快地倒着走,实在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下一刻就被绊倒。
“有什么想问的吗?我现在心情很好,说不定就会回答你们哦~”她的墨镜早就取下来挂在衣领上了,露出来的一张脸美得不像凡人。
——见到了哥哥,我的心情可是很好哦,就像汽水一样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那是…百利甜酒你的哥哥?”最终,代号波本的安室透谨慎地问出一个涉及个人隐私又不算太出格的问题。
“是哦,他叫五条悟,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百利甜酒周身的氛围充斥着愉悦,仿佛刚刚和哥哥下死手打了一架的不是她,觉咽下最后一个喜久福,完全不介意透露个人信息般在他们面前掀开咒术界的一角,“和普通人的世界不同,在咒术界,双生子被视为不详的存在。”
安室透短暂地失语了一下,很快,他意识到这是个获取咒术界情报的好机会,他佯装好奇般地接着问,“为什么?”
“因为在咒术界,双生子是一个人嘛。悟是出生时就打破咒术界平衡的神子,他注定会成为最强的咒术师,原本是这样的,”百利甜酒舒出一口气,“但是有我,有一个咒力低微、没有术式、不用咒具就看不到诅咒的我。”
“唔,我好像没有说过,在御三家,没有术式就等于没有价值,身为废物,是要去侍奉嫡子的,你们说可不可笑?”她在原地踮着脚尖转了个圈,“正室生不出嫡子,于是家主纳了侧室;术式就是一切,没有术式甚至没有活着的价值。明明是二十一世纪,却还没有千年前的平安时代开放,封建、腐朽、固执、高高在上。”
“噫,扯远了扯远了。他想要变强,我也得变强,可是,我对咒术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嘛,被逼着往前走,拼命努力了十几年后。但是,在悟十六岁那年,他意识到了,我也意识到了,只有要我在,他永远不可能成为最强,只要有我在,他永远拥有弱点和破绽。”
她的语气变得极为缱绻,“我们不可能再小心翼翼地维系着平衡了,在那一刻,我们都清晰地意识到,终有一个人会成为牺牲品,而这个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处于弱者地位的我。”
“凭什么我要为了他的未来去死呢?于是我叛逃了,”百利甜酒的表情温柔地可怕,她吃了半袋喜久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致命的毒素,“我诅咒了112名普通人,作为投入诅咒师的投名状。”
“这就是五条觉短暂的二十二年啦。”
她为过往的种种做出总结。
在她说到诅咒了112名普通人时,波本和苏格兰短暂地露出了一丝愤怒,连一向冷酷的黑麦都瞳孔紧缩了一刹。】
* PS:觉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她和悟是双生子,但她编的故事把三瓶威士忌往这个方向诱导了。觉诅咒了112名普通人,但没有说那些普通人都是愚昧无知的、披着人皮的恶魔,她塑造了一个手染鲜血、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疯批诅咒师形象。但是苏格兰会最先反应过来,诅咒并不等于杀害(咒杀)。
2015年12月7日(25岁),觉在天台救下苏格兰。
【“今天是我的生日,苏格兰还没有给我做生日蛋糕,可不能让你杀了他~”
“百利甜酒,他是叛徒。”黑麦威士忌凝视着她,眸光微动。
“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觉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跟琴酒说人我带走了,至于做完蛋糕后要怎么处理他……看我心情吧,给他个痛快还是咒杀好呢?我可要好好想想~”觉毫不费力且毫不温柔地扛起苏格兰,从天台一跃而下。
黑麦威士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天台边往下看,结果连影子都不见了。
他转头,看着气喘吁吁跑上来的波本,以及指着自己的枪,一阵无言。
“……百利甜酒带走他了。”】
* 觉救了苏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