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资格批判我!」
人都是万事万物的燃料,凭什总指望别人为你燃烧!
我想亲自保护联邦有错吗?
我瞪着时宴,愤怒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信息素喷涌而出,一点点啃食硝烟。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
红酒的味道彻底将硝烟吞没。
时宴居然没有抵抗,他注视我良久,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以为他又要发难,戒备地往后退。
可他喉结滚动,又一次说:「抱歉。」
我:???他脑子真没问题吗?
时宴一定是有病,或许还病得不清。
不过我没把他放在心上。
因为我最终还是跟上了去边境的军队。
虽然过程屈辱了点,但结局还是好的,时宴良心发现帮我瞒住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