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坂田金时的捏他啊混蛋。那个猩猩取名这么懒惰真是为什么没饿死他啊。”
坂田银时想了想自己如果叫真野银时好像很奇怪,便由衷的觉得这么帅的姓他无法拥有真是太遗憾了。
就在顾时督促银时练字的时候,高杉又顶着太阳走进门了,他脸上还贴着白色药胶带,脸上带着晒痕,看起来精神头不太好。
他看了一圈教室,不甘心地没发现松阳的身影。
但是坂田银时显眼那头的卷毛让他想起上午的失败,静站了一会儿还是按什么耐不住地走过来看他到底在干嘛。
“嗤。”高杉眉头上挑,“你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啊。”
“……啊?怎样啊?手下败将还敢自己送上门来?”坂田银时一个死鱼眼看过去,满脸不爽,“你挡到我的阳光了。”
不说还好,一说高杉还专门挪了两步把阳光彻底挡住。
顾时直觉不秒,在两人针锋相对前打断,对着高杉道:“是找松阳老师的吗?他有事外出,还有一会儿大概就回来了,要不先找个凉快的地方坐下吧?我去倒点水。”
高杉晋助对着顾时酷似松阳2.0版本的笑容停顿两秒,走进来坐在了顾时旁边。
“好烦啊,总有厚脸皮的家伙擅自跑过来,整天摆张被欠钱的脸。”坂田银时直接上了嘲讽,用手捂住嘴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上门来找打最后还一副跩样吧?”
高杉捏紧了拳头,小脸阴沉。
“好了打住。”顾时觉得头疼,果然这个年龄段的男生都是炮仗,他可不想再让两个人打起来,这样课堂纪律焉在。
“银时继续写字,高杉你跟我来。”
两个小鬼头彼此又互瞪了一眼才算罢辽。
顾时叹息,高杉晋助是谁?那可是高杉晋作的同素异形体,将来估计有一番大作为,搞的势如水火可不好。
带高杉去了待客室,小孩正坐在那里还有股乖巧的劲,让顾时想起了自己那个小大人一样的表弟。
那也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啊。
“只有粗茶了。”顾时发现这位少爷身上沾着灰尘,头发蔫着贴在脸上,衣服褶皱,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失礼了。”顾时的手探上对方的额头,微烫,而且脸颊也不正常的热。
从他涣散的眼睛和冒虚汗的额头来看,很可能是中暑了。
难道这孩子在外面待了一中午吗?
“……”高杉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蔫着偏了偏头,躲开了顾时的手。
顾时想着也没有什么药,如果还不休息中暑会变得更严重,如今最好的方法还是让高杉先休息,等松阳回来帮忙看一下然后对症下药。
将毛巾在井水中浸湿,顾时带着枕头过来,没有任高杉的性子,把他强按着躺下。
身体不适加上头晕,高杉晋助还是老老实实地躺下了,他双眼紧闭,带着凉意的毛巾擦去汗意叫人从粘腻的感觉中松了口气,接着是徐徐凉风,将刘海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紧锁的眉头。
那正常体温的手指按在眉心都会让人产生凉快的错觉。
“……妈妈。”
嗯?顾时愣了一下,他刚才是不是被叫妈了。
果然是因为没有靠谱的大人,他还真的像银时说的那样逐渐往老妈子进化了吗!
高杉晋助喘息着微睁眼睛,便看见顾时坐在身边,一手拿着扇子扇风一手撑着下巴面色严肃地思考什么。
好像……初次见面也是这样,一脸平静帮他处理伤口,检查关节,那玉般的脸按理说比他更像少爷,如今却安然待在这一隅地方学习,教导其他年龄更小的孩子。
从那位老师嘴中,高杉知道他叫时。
真是可笑,他回到家中被父亲吊于树上在太阳下暴晒,滴水未进,在这里却被照顾,片面之交的人还为他打扇子。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高杉此刻不灵光的脑袋并不能思考原因,只觉得想要这阵风吹的更久些。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出现在门口
“喂,阿银我可应付不来那群小鬼——”坂田银时窥见室内的情况止住了话。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入睡的让他不顺眼的家伙,顾时居然还在旁边扇扇子?
“你是母爱无处安放吗?”他问。
“不。大概。”但他总不能放着病人不管吧。
“真没办法——”坂田银时一屁股坐在旁边,“拿来。”
“嗯?”
“我可教不会他们写字,但扇扇扇子姑且还是能做到的。”
“那边可缺不了你吧,大师兄。”
顾时睁大眼睛,迟疑了一下:“你不会把扇子插在高杉同学头上吧。”
“喂你是这么看我的吗混蛋!”
“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