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的卧房门前,敲了敲。
门开了,露出他一张情绪不高的脸。下半身裹着浴巾,正在擦头发,懒懒地掀了眼帘,看见叶之南时毫不意外,转身向屋内走去。
叶之南撇嘴,走进去关上门,坐到沙发上笑的神采飞扬,“着了道都得自己解决,我都要可怜你了唐少。”他端起桌上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沈君歌给你下蛊了啊?哦不对,现在人家叫沈渺了。”
唐礼凉凉的瞟他一眼,“你有事?”
“公事有,”叶之南继续笑,“不过明天等你过了这劲头再说吧,我刚听说一件事,和沈渺有关的。”
他淡然开口,“算了,不想听。”
叶之南端详着他的神色,想了想,便也作罢,“那就算了。”他私以为,这样其实最好,沈渺对唐礼的影响太大了,大到有的时候会影响到他的判断,他本质还是个商人,不是红娘,虽然为挚友感到惋惜,但毕竟,唐礼还要顾及在伦敦等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