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埋进他的胸口,一阵温热的湿意透过薄薄的打底衫传到了最接近心脏的肌肤上。 “零,雾岛她,她明明说下周还要来参加我的暖屋酒,还说要送我桃花,她明明……明明可以……为什么……” 降谷零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环住佳奈的肩膀,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呜咽着。 他很多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可以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理由,轻而易举地夺走别人的生命。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在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之前,阻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