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如果再做纠缠只会给自己平添烦恼,使别人更加的厌恶;他是个潇洒的人,不会做这不体面的事情。
闲时,美丽坐在无人的包厢里想着和他的‘瓜葛’,发现那家伙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有时虽然霸道、幼稚,但细细想来却也蛮可爱的。她就这么放任着自己的思绪驰骋,不像以前那样一想到他就有自责的情绪,然后便立刻阻止。今天她任由它往下发展,看最后能得出什么结论,难道我对他也有爱慕之情?可是并不,他没有给她心动的感觉,只有一种误解后的释然——因为她觉得他并不很差,并且自己也并非花心之人,同时她还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情是无法阻止的,思念更是妄想!
第二天一到店里,王志高昨晚醉死的消息便由值班的服务员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他买醉的原因,个个都有意无意地向郝美丽瞧上一眼,想看看这位‘肇事者’面部表情的变化。她是无辜的,却要忍受着不公的眼光,她有口难言,辩驳无处。而李如欢却不以为然,在吃完中午饭后,便借上厕所的间隙,在楼上给了她安慰的拥抱,并说了一些放宽心态的话,有了爱人的安慰和拥抱,美丽的心中便没了包袱,心情也瞬间豁达了。众人见她短时间便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朗,都惊讶于李如欢的魔力,难怪郝美丽会如此爱他。
当晚,被‘抢救’过来的人又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了红尘酒店。他并无他意,只是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并无大碍。和老板娘与店员们打过招呼,带着一帮时尚青年洒脱地上楼去了。他为人和善,又是老顾客,所以众人见他没事便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郝美丽除外,此时的她,恨不得他醉死在昨晚。
在二楼去往洗手间的走廊里,美丽又和他相遇了。见他仍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郝美丽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不欢迎我?”
“当然了,有谁像你这样天天都来的。”美丽无情地回答着他。
“我又没吃你家饭,你管的着吗?”王志高回击着,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收。“再说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小心我告诉你老板。”这时,王志高意识到了自己‘上帝’的身份,便威胁道。
“告诉去吧,好像我会怕似的,昨晚怎么没把你醉死呢?”见他吓唬自己,郝美丽骂道,可是并不解气,而后她又补了几句恶毒的诅咒。
她虽骂得狠,但王志高却听出了关切的意愿,因此他并不动怒,也不看她,只在那里笑而不语,或许他很享受这种责备;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初衷是什么,只觉得今天遭受的委屈全是因为他,所以她得好好地为自己出口气。在她喘气的间隙,厕所的门开了,就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女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
“怎么了阿志?”那女子问道,而在看到王志高身前的女子比自己还要美几分,并且气氛有些暧昧,便又带着醋意道:“她是谁呀?”
“哦~我前女友,对我还不死心呢!”王志高这会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品行。
美丽被他的信口开河惊的呆了,一时竟忘了反驳。
“不是吧!”那女子边打量着郝美丽边说“你的眼光也太...”
“走啦!”她的话还未说完,王志高便一把搂着她的腰身,转身快步走了,在郝美丽未要吃人之前!
“呵呵...”刚刚那女子嫌弃的眼神和王志高荒谬的介绍,以她以前的性格是绝不容许发生的,但自打恋爱以后,她好像过来人一样,对许多事都看的开了,不屑地笑过之后,便淘净毛巾,擦拭盥洗台后的镜子来,可是已生波澜的思绪,又跳进了王志高摸那女孩屁股的画面,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想到这,美丽的肺腑又鼓胀起来,继而骂道:“真是个轻薄无耻的人渣!”
整个晚上,郝美丽的精神状态和情绪都很低落,中午同事们无理的眼光,好不容易被她当作一顿糟糕的午餐给消化了,谁能想到,晚上她又遭受了那个使她被动吃‘糟糕的午餐’的罪魁祸首的嘲弄;至此,她推翻了所有的原谅,把心中因委屈而生的愤慨变化成种种咒骂。这种负面情绪占据着她的整个身心,让她没好气地对待着每一个人。临近下班,她自忖并不在乎使她生了一晚上气的种种,那为何到现在自己还有愤恨?她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慢慢的那种宽容的心态又回来了,只到那只肮脏下流的手又在脑海浮现为止。
其实李如欢这几天也改了常态,往日的侃侃而谈和幽默不见了,换之的是少言寡语的冷漠和患得患失的精神,工作于他不过是机械性的重复,或者说是生活中不得不面对的敷衍;这并非他故意,在意识里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但凡有一点察觉,他都会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因为在外人看来,他就像丢了灵魂。
当然,这一切肯定逃不过美丽的眼睛,她用温柔给他安慰,可是并不治本,只能换得他短暂的深情,之后便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见他如此,美丽难免担心,便问刁明缘由:是不是被训了?问之前她就猜到答案是否定的;可是除了工作上有不顺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