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众号的后台私信有时间限制,两天过后就无法回复了。
周苏杨被拱得喜笑颜开:“刚干嘛中间抛下我哇?”暗想怪不得总有俗套情节是人喝醉了好办事,经典就是经典,不容置疑。
“你们太诡异了。”
后座传来清亮女声,气息四平八稳,十分安妥。
“……没醉啊。”
单纯喝酒上脸看起来很严重的季淳声明:“但是很饱。”
烧烤店里,她一边吃东西一边喝怪味“饮料”,很快就解决了任务,旋即就把两瓶啤酒放打人估计会很痛的熊样徐睿文面前,说我喝完了,先回了拜。
起身时候还是有因血糖快速升降影响,歪了个跄踉。
本来也想和周苏杨也拜拜的……冯婧媛微信都那样说了。
挑拨人家晖大朋友关系的老鼠屎想了想又说:“还有猫呢。”
说话间,她从口袋摸出猫罐头,本应透凉的罐头被体热温得暖煦。
至于周苏杨,完全没懂这两句话的前后文关系。
电动车开到了昨天猫出没的半路停下,他们下车,先检查路上安全岛的草丛,觅向路边,以及废弃核酸亭里面,最后趴在地上看底缝找猫。
找来找去都没看见潦草小猫,季淳有点忧伤。
“我同事下午来看也没有猫。”
她转身发觉周苏杨还趴在边边角角寻找,直到他心死,屈膝半蹲地上,手撑脑袋,很是伤心地垂头,一头蓬乱的发故而顺着宽朗平滑的额搭了下来。
昏夜,他头顶的云层忽被风吹乱,丝丝缕缕穿行城市的街道。
季淳看着看着,心血来潮地拍拍他的脑袋。
别人说聪明的人脑子很性感,而她觉得心灵善良的人很可爱。
周苏杨被拍了头,头脑因而灵光了点。他捋顺着乱翘发丝,嘚嘚问:“刚刚你说什么还有猫啊?”
“周末还要去扇人呢。”她答非所问道。
他站起身来,拂开牛仔裤膝盖上的土灰,琢磨着刚这人还说他诡异……说实话季淳才最诡异的吧!?
季淳严肃地对他做了个对空气唰唰扇脸的动作。
“可以问问吗,”周苏杨眼角抽抽,艰难启齿,“那个人做了什么?”
这么生气啊……
她平淡道:“他在公交车上猥亵我。”
周苏杨脑袋嗡地一下,待回神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倾身向她,肩膀压低,额面近乎相抵,鼻尖几乎相贴。
他与她间距缩短,仿若下秒就要突破危险距离,皮肤上最微不可见的毫毛不住颤抖,变作身体最敏锐的感知触角。
这一切都令周苏杨头昏脑眩。
“你要干什么?”季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