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2 / 3)

纱衣,身上线条清晰可见,墨发垂落胸前,一条细细的红线缠在腰间。“你又搞这些做什么?”他装作十分厌恶的样子质问道。

崔如眉起身,这旖旎的身段更是一览无余,对面如狼似虎,符桦倒一反常态地镇定,“我要回去了!”

说要回去也是个勉强的借口罢了,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再生气又会气到哪去,什么争宠什么发妻,哪有眼下春宵一刻要紧。

可他不能说,还得等着崔如眉开口,他再勉为其难地应下。

“殿下!”崔如眉把他拉到床边坐下,褪去最外层的衣衫,跨坐在符桦的腿上,起伏的身体紧贴着他繁复的衣袍,“眉儿想你了,你不想我吗?”

坐怀不乱,他还不能马上答应,需得几个回合后才能留下,便装模作样地指着她,“你最近做的太过分了!皇嗣你也敢动。”

崔如眉转身跪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捧起他的手在脸上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给殿下跳个舞,殿下就别生气了。”

她穿着仅剩一件的单衣,轻盈飘逸,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长袖挥到符桦眼前,像极了当年初次见面的场景。

只是上一次符桦替她出头,帮她穿上衣服,这一次却欣赏着这曼妙的身姿,只属于他一人。

轻纱慢下 ,崔如眉的舞蹈是数一数二的,眼神放浪,举手投足间极具风情。符桦一把揽过,她的腰肢纤细,一只手就能掌控住。崔如眉顺势拥上,一只温热的大手烫得她涨红了脸。

她陷入他的怀中仿佛要被吞噬,最后的衣衫落在地上,她的腿轻轻缠上他的腰,他的手环住身下人的蜂腰。

一个阔别许久极尽柔爱而绵长的吻落下,眉间,锁骨,腰间。二人彼此没有多话,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按耐多时的情愫终于爆发,悠悠暖香,干柴如火,不是是谁天昏地暗,不知是谁独守空闺。

容盼进屋问道:“太子殿下走了?”

容芊妤心情没什么起伏地说道:“是啊,明天估计又要回从前了。”

容盼倒没觉得意外,只是觉得可惜,辛苦筹谋,又白费了。

可这件事总让她觉得别扭,崔如眉是惯会争宠,可大多都是明着来,一向蠢笨,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

“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对。”她说。

“怎么不对。”

“我总觉得凭崔如眉做不出这些来。”

容盼又问:“娘娘觉得有人指点?”

她心中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有人指点,谁会指点那个女人,眼下还有谁,“薛霁啊薛霁,又来这招。”

“是薛大人说的,不会吧为何啊?”

容芊妤长叹了一口气,“有件事一直没和你说,当时我要和温夏清私奔的时候,我等了好久没见人来,偏偏看到薛霁来了。这次也这样,本来好好的,崔如眉忽然站出来说晕倒了,放从前她可不会做出这种精明事。”

这个人真是的,自己说的好好的各取所需,现如今自己先越界了。

容盼好言相劝,实在不想看他们二人这样别扭下去,“薛大人对娘娘如何奴婢不敢说,可一定比太子殿下对您好。”

“连你也这么说!”

“其实娘娘心里是清楚的,只是不敢而已。”

她心中纠结,看着是生气,实则也是真的对这份情感畏缩,不敢有别的动作,看来有些话还是要当面问清楚的。

翌日一早,薛霁还未起床,庆云急匆匆一路小跑把他吵醒了,“大人,娘娘来了。”

他没听见是何人,只是发懒不愿起床,喃喃道:“不见不见,都不见,忙着呢。”遂又蒙上被子睡觉了。

“太子妃来了!”

他大喊一声薛霁才反应过来,好似受训的孩子,一听有老师来了,生怕被责打,飞速跑出被窝穿上鞋袜。

容芊妤今日气大,自己筹谋努力一个多月现如今全被薛霁搅黄了,正想问他要个说法呢。她没进屋,站在外面就足够薛霁心虚了,她朝门框狠狠踢了一觉,冲着屋里喊道:“大人若是忙我就在这等,等大人何时有空。”

薛霁刚还在气头上,知道是容芊妤所有火都被浇灭了,这天底下也没有第二个敢把他从床上喊醒的人了。

他像是被抓包的小孩,尤其在下人面前难为情。

“你退下吧。”他对庆云说。

庆云也不想卷进他们的争执中,这一个月已经够提心吊胆了,但愿这次大人能把话说开吧,不要在让他无辜受累了。

容芊妤显然是为了昨晚之事来兴师问罪的,“崔如眉来找过你吧?”

薛霁此刻的心虚升到了极点,他狡辩道说没有。

容芊妤黑脸不愿听他解释,“你也不出去闻闻这屋里的味儿,难闻死了!”

崔如眉前日才来了司礼监,算是谢他为自己出谋划策复宠,又是一身香艳,这味道十分浓烈,哪怕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