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女人的我好像看上去对女性未免有些不尊重了。毕竟女性又不是只有围绕男性才会被赋予意义,但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这种事情贸然说出来也不清楚他们三人会怎么想,这种小事如果能自己处理就不要打扰别人了吧。
我随口埋下心绪敷衍着:“谁知道呢。”
这起事件尚未解决,我却在这天的午休即将结束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城生夫人的电话。
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以城生女士的习惯来说她很少主动跟我打电话,一般的琐事和叮嘱也往往是通过邮件的方式向我传达。
如果是主动拨打的电话是代表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我颇有些紧张的放下头脑中还在聚焦的思绪转身将精力高度集中在了这一通电话中。
“安诃?听得到吗?”
“……听得到,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妈妈?”
“不是家里的事。”对方说到这浅浅叹了口气,有些忧虑的说道:“是精市,他前两天正逢你出院,又因为有些感冒便准备顺路在医院做个例行检查,却反而检查出来了一些问题。不过好在察觉的早,并未引起大碍。他不让我们跟你说,但我认为你最近还是回来一趟比较好。他照顾你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不说,但也能感受到他的焦虑,你和他亲一些,你在他身边或许会好一点。”
……
……
“安诃,”身边的女生出音喊道,我有些恍惚地发出一抹短促的回应。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闻到了。”我朝对方点了点头。“是油漆味,先进去看看吧。”
当我们走进了才发现,似乎是柜子被什么人撬开了。里面的属于糕点师的工装被淋上了厚重的油漆――是鲜艳又刺鼻的红色,急速而疯狂的染红了周围的坏境,像一头吠吠不宁的狗。
“是城生的橱柜!”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刺鼻的气味便向找到了主人般朝我奔来,原本的犬吠声在我耳里更是爆炸一样响起。一旁的抹茶睁着一双眸朝我望着,彷佛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一般有些担忧的观察着我的举动。
最后等到饴屋老师伴着脚步声抵达现场时我才如梦惊醒一般,有些听不出情绪的回复道:“抱歉老师,给你添麻烦了。你们先去上课吧,我来把周围清扫一下。”
对方像反应过来一样急声安排着:“不,城生同学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去后勤那儿领一套新的工装。其他的事情我会去想办法处理……”说着又似乎是想到什么,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先去趟医务室休息一会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