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兮兮,生怕海榴不慎弄坏画像的好笑模样。 半天后,才又出了声。 “你说,他……真的是,爹爹的……” “我一直以为我爹爹,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爹爹为何突然找回了他?你说……这几年,爹爹非让我住在京中,说是什么为了我,其实是不是,是为了把我送走,然后就可以和他,他……他母亲,在沙洲做一家人。” “哎呀哎呀!压根就不是这样。” “我好讨厌他!” 跪蹲在榻边的阿八,忽然拍了下自己,然后以掌做刀,在自己脖颈上作势横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