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想了想,好像还没正式跟你道过歉。” “嗯,我接受。”时彧看着她那一双肿得跟烂桃似的眼睛,低声道,“你也不必太自责了。” “我是真的很过意不去...” “就算你哭一整晚,也不会改变它碎了的事实,只会徒增烦恼,伤了身子而已。” 乐知许茫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