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对着慢慢合上的门喊着。
“嗯”一声含着幽怨和愤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剩下我一个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治疗又能怎么样呢,都说过我选择我走了,我本就不属于这里,怎么能因为我的存在去摧毁别人。我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还有姑姑和我爹的。
我想起爷爷晕倒的那次,医生建议他们都检查一下,因为这个病大概率是遗传的。
他们的化验单一切正常。我发自内心的笑了。因为在我的时代里,我爸的化验单是一堆加号。
“你要留下,就要有人走。一切恒定都是不变的。”白衣师父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一切都是恒定不变的。
现在他们只认为我是一个走丢的小孩,用我的命换他们一世平安,他们还会拥有自己的美好人生,还会有自己的小孩。一切都是崭新的。
唯独没有我了,值得吗,值得。
我看着天花板,对着天花板小声地说着:“我刚做了选择,你就马上行动,你速度真够快的。”
在那个古城里,那位个子不高穿着白衣的男人,看着静静地看着镜子里发生的一切。
“凡人百年,爱是秩序外的那一瞬间。”男人重重叹了口气,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