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定安王开始作乱之初,张钧这个老匹夫便消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如今继续跳出来开始唱反调。
苏家的势力现在已经彻底的瓦解掉,在这朝中少了许多的对手,张钧这个老匹夫在这个时候却突然间又跳了出来。
阮芊的脸色逐渐变的深沉,情绪逐渐不满的开口道:“张相国,可是你有没想过!”
“若想让咱们冀国不想卷入这场纷争,这是咱们不想卷入就不能被卷入的么?”
“张相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不妨可以让张相国你亲率使团,分别出访南梁西齐和北荒亲口去问问他们,可不可以不要滋扰我冀王朝的边疆!”
“看看南梁和西齐以及北荒三国是如何回答?”
张钧闻得阮芊此言,随之立即当场愣在了原地,顿时被阮芊的一句话回怼到无话可说。
让他率使团去过问那三国的意思,那无疑就是与虎谋皮。
张钧见到阮芊现在讲话竟然如此的硬气,面前的这个小皇帝现如今不再是以前可以任由着他摆布的小皇帝。
最从扳倒了这朝中的多位权臣,平定了南方鲁国之乱和筠州叛乱,让这冀王朝免遭动荡。
让朝中的许多大臣们都开始从此不再胆敢小瞧这个龙椅之上的小皇帝。
在朝中诸多大臣们的心里树立了不小的威望,许多的大臣都已经开始倒向了阮芊这一边,他张钧现在便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可以轻松左右皇帝的意思。
张钧碰了一鼻子的灰,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硬的说道:“陛下,目前刚刚平定定安王的叛乱,这快接近一年来的征战,已经让我朝现在变的有些疲惫不堪!”
“老臣方才之言也是为了陛下,为了咱们整个王朝的安危着想啊!这一时的忍耐,就能换来一时的太平!”
“天下无战乱,白姓们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这不是更好么!如果一但再起战端,这场天下纷争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够彻底的平息!”
“这开启战端容易,结束战端就不是臣等能控制的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丁晨距离张钧不远,但是听到张钧的这一番话,丁晨对着张钧这个老匹夫远远的瞥了一眼,对于张钧的这一番话可不敢苟同。
张钧这个老匹夫还真是一个和事佬,真以为步步退让就能换来这长久的太平。
此刻还不等丁晨为皇帝先开言,此刻站在朝堂大殿之上的刑天峰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刑天峰直接一个转身,忘向了张钧那个老匹夫,当即怒眼呛声道:“张相国此言诧异,张相国方才此言我刑天峰不敢苟同!”
“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这简直就是屁话!”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我们的敌人不断地得寸进尺,今天想要咱们的边疆荒地,明天就会想要咱们的城池重镇!”
“这样更会壮大他们大举侵犯我们冀王朝的野心!张相国你能忍下这份屈辱,可是我冀国境内的那些边民屡次受到袭扰,他们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多忍耐一天,我冀国的边民每天要有多少人在流血?这些历历在目的场景,相国大人你可曾亲眼见过么?”
“我刑天峰可亲眼见过!”
一时间在这朝堂大殿之上,能听到的全都是刑天峰对张钧那个老匹夫的咆哮之声,完全是强行让张钧这个老匹夫闭嘴。
面对刑天峰的大声咆哮,张钧这个老匹夫一时间却开始有些答不上来,如今在这朝堂大殿之上能为他张钧站立场的大臣极少,甚至是根本无人敢上来进行附议。
从此刻起,张钧立刻意识到,他现在手上所谓的相权已经快被皇帝给逐渐的架空了。
此前,这刑天峰在这朝堂大殿之上可从来不会这样的讲话,而今天这刑天峰在他张钧的面前就像是吃了火药一般。
现如今是毫不避讳的公开站主站战的立场,无条件的拥护皇帝的一切决议。
“刑天峰,老夫我这……这也是为了陛下好,即使老夫说的不对,可是你……你对老夫我吼什么啊?”张钧一时间神色慌张,彻底的被刑天峰刚刚的大嗓门给吓到了。
刑天峰见到已经被他的气场所镇压住的张钧,则是瞪着双眼挺起胸膛,则是一声冷笑一脸不屑的开口道。
“我刑天峰天生嗓门儿就大,如不大声一些,怕是相国大人您难以明白本帅话中所说的意思!”
刑天峰一个转身拱手面向坐在龙椅之上的阮芊,随之底气十足的进言道:“陛下,臣主战!绝不赞成委曲求全与那些具有狼子野心的邻国讲合!”
“本帅愿意再次挂帅出征,不叫南梁和西齐和北荒的那些卑鄙小人见识到我朝大军的神威,我刑天峰提头来见!”
正当刑天峰的话音刚落,丁晨此时也随之一同站了出来,附和着开口道:“陛下,如今现在这天下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