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函谷关丢了?那这么说来锁阳关也丢了?”当定安王此前余怒未消之际,此刻的火气就变的更大了。
“那日,你与我通书信之时函谷关还在你的手上,这才过去一夜的功夫这函谷关就丢了?在多多几日连丢两座城池,一共十万守军,你们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还是一群蠢猪!”定安王此刻怒气大涨,猛的抬起一脚将朱玉给踹翻在地。
“莫说是十万守军,就算是十万个馒头也够京城来的那些援兵啃上几天,才短短两日丢了两座城池,我的苦心都要白费了!再多等几日,我就彻底能打打败那个邢天峰,震慑住京城里面的那个皇帝小儿!”
“只要京城的援兵一到,那平谷关城内的邢天峰就敢带着城内的几十万大军杀出城来,本王面临的将是腹背受敌,你让我怎么办?”定安王此时上前一把抓住了朱玉的衣服领子,直接给提到了自己的面前来,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叫骂道。
面对这定安王愤怒的斥责,这朱玉也险些被定安王现在要吃人的样子吓傻了,泪盈盈的目光望着定安王那要吃人的眼神,诉苦道:“王爷,其实我也不想啊!都是驻守锁阳关的副将刘三通,他早就降了冀军了,冀军换上了锁阳关守军的盔甲,刘三通帮助冀军骗开了函谷关的城门!”
“那冀国的五十万大军直接长驱直入,我是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啊,若不是我机灵,这相关冀军援兵的重要消息我就无法送到王爷您的面前了!”朱玉直接瘫坐在了地面上,稀里糊涂的就丢了函谷关让他的心里也委屈的很。
“刘三通他降了冀军?”定安王此刻都已经傻眼了,真是朱玉这般说来,这种事情恐怕放在他郭图的身上也是个难破之局。
“等等,刚才你说冀军此次来援有五十万大军?邢天峰所率的那几十万大军都已经是精锐尽出,那皇帝小儿还哪来的五十万军可调配?”定安王一听到五十万军将近,顿时心头剧颤,定安王听了虽然觉得难以置信,但是若没有五十万大军怎么可能会在两日之内连破两座城池,这不由得让定安王对此信了几分。
“王爷,真的有五十万大军啊,这个一点也没有假啊!这是我亲耳在冀军统帅和冀军军师的面前听说到的,他们要率五十万大军倾巢而出,联合平谷关邢天峰的那二十万大军对王爷您来给前后夹击,要将王爷您全部消灭于此呐!”
“王爷,现在当务之急开始尽快放弃围困平谷关吧,把分散出去的几个营的铁骑和步卒都撤回来吧,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朱玉此时早已对此是深信不疑,是半点儿风险都承担不得。
“你你不会也降了冀军了吧?”定安王此时看向了朱玉,冷眼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翻,看着他穿着的这一身女人的衣裳满是质疑的说道。
“王爷,末将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我岂能向冀军那些人摇尾乞怜?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朱玉见到他都受到了定安王的怀疑,立刻神色紧张的开始发誓道,说出这些话也完全不知羞臊,似乎忘了他之前是怎么在丁晨他们那些人的面前求饶的。
定安王一时间脸上也显露出了疑难之色,至于冀国援兵有没有五十万大军,对此即使有所怀疑也无那个时间去查证,就算去查证过后只怕后期再做出应对恐怕什么都晚了。
“此次冀军援兵的统帅是何人?军师又是何人?”定安王此时开始更加详细的询问,不知此次冀军是何人挂帅来援。
“回王爷,此次冀军援兵挂帅的是两个年轻人,一个是邢天峰的长子邢铁雄,一个看模样和穿着像是一个太监,叫丁晨,他们两个人年级恐怕都没有超过二十岁,非常年轻!”朱玉此时在郭图的面前对丁晨他们三人是好好的形容了一番。
“丁晨?就是皇帝小儿身边最得宠的那个太监?他都能出来随军做军师!”定安王一听到丁晨这个人的名字顿时眉头紧皱,没想到区区一个宦官竟然又这样的才干,竟然能在两天时间夺下两座城池,这简直让他不敢想象。
“我见过那邢天峰的儿子,那个邢铁雄亲切的称呼那个太监为先生”这朱玉随之再次开口道。
“那皇帝小儿身边倒是真有些能人,江山代有人才出,他们比本帅可都年轻了整整二十多岁,竟已然能率大军出征连夺我两座城池!”此时定安王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压力,就算他定安王以他现在的年级可以熬死邢天峰,却绝对熬不顾丁晨邢铁雄他们这些年轻后辈。
“王爷,现在已经不是感慨的时候了,还是下达军令撤兵吧,否则散布出去的兵将,就要被冀军的七十万大军给逐一蚕食掉了!”朱玉此时在定安王的面前已是心急如焚,他此时随意逃到了定安王的帅营当中,此后还要急着继续逃命,此刻他以不再想落在冀军的手中。
此时那邢天峰就在那平谷之内,这也是他定安王唯一有可能战胜邢天峰的一次机会,他如今能等到这样的机会都仿佛是上天所赐一般,一但从此处撤军,便再无将邢天峰困住的可能,在沙场之上又要再次与邢天峰展开对决。
定安王此时是选择殊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