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丁晨与邢铁雄以及云逸几人在铁甲黑骑的专门护送之下,引着二十万大军开始向靖国疆域内的济庸城方向开始进发。
而云逸也身骑着一匹战马,随着丁晨贴身守护。
随之两日不停的行军,邢铁雄所亲率的二十万大军已经从冀国的疆域跨过了筠州的疆域之内,但是前往平谷关的这一路上,尚且还有两道城关要过,分别是函谷关与锁阳关两道城关。
原本这函谷关与锁阳关两座城关是被邢天峰的二十万大军所占,而如今邢天峰被困与平谷关之内,如今这函谷关与锁阳两座城防已经被筠州的贼军重新占领。
若要将二十万大军开往平谷关为邢天峰解围,首先还有过身前的函谷关与锁阳关两座城防。
而邢铁雄所率的二十万大军已经推进到了函谷关外二十里处进行分散扎营待命,而丁晨与邢铁雄几人已经转入了军账之中。
“据我军探子来报,现如今函谷关已经重新被筠州贼军占领,守城将士多达五万!目前只有走锁阳关才是我们唯一的捷径!”云逸此时最后从外面走近军帐当中,摘掉了头顶上的盔甲将其给放在了桌子上,开始向邢铁雄进行汇报了一下锁阳关那边的状况。
“锁阳关什么时候被调去了五万守军?”邢铁雄听到了这消息眉头微微一皱稍微有些犯了难,看来这二十万大军是无法从锁阳关这一条路线直接过路了。
“虽然锁阳关有只有守军五万,我方雄兵二十万!但锁阳关城高墙厚,如果筠州的五万守军坚守城关不出,以城据敌与我方拖延时间,恐怕至少要打上十天啊!”邢铁雄再次一声轻叹,如果光是拿下一个锁阳关用上个十天时间,在邢天峰大军当中粮草匮乏的情况下,显然撑不住十天的时间。
那筠州的五万兵将重新占领了清阳关,很显然是为阻拦冀国大军前来援救邢天峰的这二十万大军,以锁阳和函谷两道城关为阻碍,筠州的大军也是在争抢着时间在这两道城关被破城之前,攻克平谷关斩杀邢天峰这个劲敌。
“关键是,我们没有十天的时间可以与筠州军消磨,连破两道城关最多也只可四天时间,这是断粮后最后可撑下去的时间了!”
“必须要尽快破城!所以我建议率大军夜袭!”云逸的眉头紧锁,这破城不是难题,而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可在四日之内连破两道城关,驰援到平谷关的城下。
“晚上打那就怂,要打就白天打!”丁晨见到他们两个小子现在都开始有些犯难,丁晨在一旁突然间开口道。
“先生可有快速破敌的良计?”邢铁雄见丁晨此时突然间开了口,立刻意识到丁晨这里定有快速破城的良策。
丁晨此时一声轻笑道:“我被你们请过来一同随军是干什么来的?不就是给你们出计策来的么?”
邢铁雄见丁晨此时真的有良策,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欣喜之色,此时丁晨亲自出马立刻让他看到了希望,立刻相请道:“还请先生献策,我军将士必然照办!”
此时丁晨走到了军中大帐中的那个巨大的沙盘旁边,指着上面的清阳关的这座城关说道:“你们两个之前分析的不错,这锁阳关城高强厚,如果里面筠州贼军的五万守军坚守不出,不出城迎战的情况之下,拿下眼前的这座城池至少十天!”
“如果咱们把二十万大军全部放在锁阳关守军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城内有十万守军再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出城迎战!所以明日一早,我们只率三万铁骑和步卒在锁阳关前叫阵!”丁晨此时已经有了明确的第一步计划。
“只派三万铁骑和步卒?锁阳关城内的步卒可有五万余众,那不是等于把刚出生的小羊羔往虎口里面的送么?”邢铁雄一听只调遣三万铁骑和步卒,立刻有些不淡定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调遣出来的这三万兵将,这是给锁阳关的那些守将看的,而不是让你们去攻城的!若非如此,筠州守军无便宜可占的情况下,他们会出城迎战么?”丁晨突然间又对邢铁雄来了一个反问,想必这一点他也清楚。
“这三万将士就是引诱锁阳关守军出城一战的香饵,而铁雄你必须要亲率这三万将士到锁阳关城外与敌军叫阵,如敌将知道你是邢天峰之子,并且只率三万兵卒!筠州贼军守将必然对你有所轻视,有可能出城与你一战!”
“一但锁阳关守将率兵出城,你与锁阳关守将交战至三个回合后只许败而不许胜,必须弃兵器仓促而套!并且命三万将士沿路丢盔弃甲将敌军引至黄土岭!”
“云逸,你再亲率十万大军备好新式弩车,备足弓箭,提前在黄土岭设伏,只要筠州追兵一到先以弓弩射杀,大军在从前后两侧杀出!务必将出城的一切守军全部截杀于此。”丁晨此时已经开始想张括与云逸两人传军令,开始分派行动任务,两人的分工各有不同。
之前云逸还不太懂丁晨让他亲率三万大军出去与敌国的五万大军叫阵何为,当丁晨开始给张括分派完军令之际,云逸此刻才彻底明白,这一切都是丁晨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