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定安王世子被阮芊给单独的带走了之后,这司府监的大殿之内随之就只剩下了郑文翰这一个狗官在场。
如今此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是尚未得到任何的处置,这逐渐让郑文翰的心底感觉到害怕。
郑文翰看着丁晨等几人,心底发虚开始求饶道:“丁公公,请您宽宏大量一定要饶本官一条性命啊!”
“本官愿意交出所有的家产孝敬丁公公您,还请丁公公您对下官网开一面啊!”
丁晨看到郑文翰这么一副软骨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则是得意的微微一笑,开始安慰道:“郑大人你莫怕,只要你肯坦诚的对本厂公交代一些事情,本厂公一定会留你的一条性命!”
“只判你一个抄家之罪,革去你的功名让你继续过你的逍遥日子!”
“若不然你的这个脑袋肯定是保不住了!”
郑文翰闻得丁晨此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的神情也瞬间僵硬住了。
丁晨现在还想要他交代出什么出来,这一时间让他现在还有些想不明白。
“丁公公,刚刚下官在您的面前不是已经全部都招认过了么,该坦白的都已经坦白了!”
“在丁公公的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了!”
丁晨看到郑文翰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清楚这个家伙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
小爷我让你继续交代的自然不是今天因为定安王世子的事情,而是一些其他的事情。
既然这郑文海没有完全明白小爷我的意思,那小爷我也只好给他提个醒。
丁晨轻声一笑道:“郑大人,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替别人隐瞒了!”
“你们这些狗官办案糊里糊涂,只要有人肯出钱,你们就能让那白的变成黑的黑的变成白的!”
“你得给我好好的交代一下,你们这些人平时从中一共捞到了多少好处,那吏部是如何对你们这些勾当怎样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平时你们对吏部每次都孝敬多少钱财,从吏部到你们这上上下下谁都贪了多少,我希望郑大人你能清楚一些对本厂公说说!”
郑文翰闻得丁晨此言顿时当场愣在了原地,这次是彻底的明白这丁晨让他交代的这完全是例外一件事情。
就算郑文翰他不交代丁晨所问的这些事情,他郑文翰恐怕已经难道罪责,如果现在肯配合丁晨调查一些别的事情来,或许能博得一些活下去的机会。
郑文翰的面容变的许些僵硬,见到丁晨如此直白的问,也不知道丁晨手上现在掌握了多少证据。
“丁公公,你怎么突然问起下官这样的事情了!”
“丁公公您现在一直都在查此事?”
丁晨看着郑文翰现在这个反应,就知道他们那些官员之间确实有那同流合污的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丁晨看着他的目光犀利,声音也异常的冰冷:“正是,如果我这一点眉目都没有,你以为我会来问你么?”
“我们这南厂,查的就是你们这些贪官,谁有能瞒得住本厂公的眼睛?”
郑文翰见到丁晨这样说是无比的心虚,不得硬着头皮拍着丁晨的马屁道:“这倒也是!”
“丁公公的南厂之中都是一些奇人异事,这谁又能瞒得住丁公公您的眼睛呢!”
见到这家伙也都开始拍起了自己的马屁来,丁晨随之一声轻笑道:“看来还是你这老东西比较懂事,真要你肯说,本厂公会适当的减轻对你的责罚!”
“俗话说这冤各有头债各有主,陛下他主要针对的一部分官员又不是你!外面那些贪心的官员那么多,本厂公也没必要非抓住一个人不放是吧?”丁晨在这家伙的面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要这老东西现在肯配合扳倒周晏那个老匹夫,那这事情岂不是就变的好办多了。
郑文翰闻得丁晨此言,瞬间感觉他现在又有了这翻身的机会,只要供述出一些人出来,便能让丁晨对他持续的从轻发落,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岂能不牢牢的抓住。
郑文翰在丁晨的面前再次确认了一遍:“丁公公,您说的这些全都是的?只要下官对这些肯交代这些,丁公公您就能保我从轻发落?”
丁晨闻得此言一脸不懈的冷声一笑,这个郑文翰也未必太小瞧了小爷我的权利了,他到底是能活还是能死,还不是全凭小爷的心情。
“哼,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本厂公了,如果你这家伙配合的好,本厂公或许一高兴对你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重新给你重新做人重新做官的机会,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给本厂公提供的东西够价值足够猛,没有本厂公办不到的只有你想还不到的!”
郑文翰听到丁晨给出了这样的许诺,顿时让这郑文翰变的激动不已:“哎呦丁公公,您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不,您就是下官的亲爹啊!”
“以后,以后丁公公您就是下官的干爹!下官一定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