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一人悠闲的挪步走向了帅府的前殿,当华阳被云逸给送走了之后,此时此景立刻让丁晨想起了两句诗词来。
前往帅府正殿的路上,丁晨忍不住的低声吟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正当丁晨走到了帅府正殿的门口,此时之间邢天峰急匆匆的从正殿的大堂之中走了出来,正面与丁晨撞了个正着。
邢天峰见到丁晨的第一面,顿时当场楞在了原地:“丁贤弟,你这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本帅这正打算带着一些人到你那里闹闹洞房去呢,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这种事情,你可别不好意思啊!”邢天峰一脸坏笑的模样,对着丁晨不断的挤弄着眼神。
如今华阳那丫头都已经被小爷再次给放走了,如今这人都已经不在了,这还闹个哪门子的洞房呢。
丁晨绕开了邢天峰的身前走入了这帅府的大堂之中,则是一脸的苦笑道:“人我已经让云逸送她出平谷关了,还闹什么洞房啊?”
邢天峰闻得丁晨此言顿时当场一愣,紧随着丁晨的身后进入了大堂之中,一脸很差异的神情看着丁晨,不淡定的追问道:“什么?你把那个鲁国公主给放了?”
“本帅可是好不容易把那个丫头给抓回来的,你就这么把人给放了?”
“这……”
看到邢天峰现在这比较心急的样子,丁晨轻轻的一抬手立刻将邢天峰的话给打住,先将邢天峰请到了主帅的椅子上坐好。
丁晨则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此事我没有与邢元帅商量,私自放了那鲁国公主还请邢元帅您见谅!”
“是我辜负了邢元帅您的一番美意,实话不瞒你说,之前她从我身边跑掉的那一次也是我放她走的!”
邢天峰听到丁晨两次放了华阳那个仰头,眉头瞬间紧皱成了一团,不可思议的再次问道:“丁贤弟,这是为什么啊?”
“本帅好不容帮贤弟你讨了这么一个美人做老婆,干嘛还要放她走啊?”
“放了那丫头走,以后还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当贤弟你的老婆啊?”
邢天峰一直丁晨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以为丁晨身体残缺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所以才决定将鲁国公主送给丁晨来填房。
面对邢天峰对小爷我这般热情的份上,顿时被邢天峰给深深的给感动了。
不过这邢天峰的这般好意,小爷我着实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放了华阳恐怕会误了这后面的大事。
丁晨轻轻的一摆手,一声苦笑道:“邢元帅,这女人的事情都是小事儿!”
“最重要的是不能误了陛下的大事!不能因小失大!”
“如果这鲁国公主始终都在咱们的手上,只怕鲁国会举全国之力与咱冀国纠缠到底!”
“如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怕咱们要在几年内都无法从这征战的泥潭当中脱身!”
“如果靖王和其他的那些藩王在选则在这个时间作乱,那整个冀王朝都随之倾覆!”
“陛下的主要意图,只是让咱们与鲁国的这一战速战速决,既能达到威慑鲁国的效果又能迅速的从这场征战中快速脱身!”
“只有这样,陛下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对付那些权臣奸臣和那些想要作乱的藩王!”
邢天峰听到丁晨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也随之很快区分清楚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也对此瞬间恍然大悟。
邢天峰连连点头,惊叹道:“原来如此啊!”
“丁贤弟你的目光果然是放的长远啊,是本帅考虑的不够周全太意气用事了!”
“把鲁国的公主放回去,那便不会逼的鲁国与咱们之间拼命了!”
“如今鲁国的精锐尽失,那鲁国的君主也由此会认清现实,也必然会尽快的与咱们冀国休战请和!”
“由此一来,那咱们就很快可以班师回朝了!”
丁晨见到邢天峰现在已经了解的这么透出,抬手就打了一个响指。
“没错,本厂公就是这意思!”
“该给鲁国的一些教训咱们现在已经办到了,只要达到了这以战止战的目的,能让咱们的这几十万大军脱身!”
“咱们也好抽开身协助陛下平定那些藩王,铲除朝堂之上的那些权臣和奸臣!”
邢天峰微微一愣,很认可的轻轻的一点头道。
“看来专门给丁贤弟办的这一场喜宴,只能是变成这庆功宴了!”
“丁贤弟对陛下对我朝果然是忠心耿耿,只不过是委屈了贤弟你了,这么一好的一个老婆说没了就没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本帅在帮贤弟你想想别的办法!”
“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那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多的是?”
闻得邢天峰此番言语,丁晨与邢天峰两人共同对视一眼随之畅快的大笑出声。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