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闻得此言,这才缓慢的开始换上她身上的衣衫。
丁晨推开了门板,只见青洛怀里抱着她的配剑等候。
而胡修远此刻也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被县衙的衙役也给押送到了此处。
丁晨走上前,开始在胡修远的身前最后打量了他一番:“胡修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么?”
此刻明知今天是难逃意思的胡修远神情恍惚,整个人现在已经被恐惧所支配。
“丁公公,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我真的不想死啊!”
“只要丁公公您能放过我一马,我把我的所有家产拿出来孝敬丁公公你!”
听着胡修远这般求饶的话,丁晨不断地用自己的小拇指挖着自己的耳朵。
这些话小爷我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自从这滁州爆发了水患,他们这些贪官污吏只知道中饱私囊不管这滁州百姓的死活,如今这滁州已经有了民怨。
如果他胡修远不死就不足以屏民愤。
这民愤不息,这后续的赈灾就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胡修远,除了这求饶的话难道你就不会说点别的了?”
“有那个时间还是多交代一下后事吧!”
胡修远神情恍惚的嘴边不断地嘟囔着:“后事,交代后事……”
“难道我胡修远现在就只有死这一条路了么!”
正当胡修远的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囔着,这翠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胡修远当见到了他的这位最为年轻的小妾,整个人瞬间再次恢复了神志。
对他最为疼爱的小妾是尤为担心。
“翠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们没有把你给怎么样吧?”
胡修远正关新的对着他平时最宠爱的小妾打量着。
只见这翠兰是面若桃红,而且这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这洁白的玉颈上被种上了一颗颗红色的‘草莓’印。
这般模样,这都发生了什么似乎是一个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翠兰,你怎么衣衫不整啊?是不是他们强迫你,做了做了那不耻之事……”
此时的胡修远顿时感觉到他自己的头顶现在是绿油油的一片。
胡修远见此情形忍不住的大声咆哮道:“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
胡修远见到他的小妾被人欺凌,恼羞成怒。
丁晨在一旁轻声一笑,开始对胡修远进行安慰道:“胡大人,至于她你就不必担心了!”
“现在她好的很呢,甚至是比你想象的还要好,我会替胡大人你照顾好她的!”
正当丁晨的话音刚落,翠兰立刻整理好身上的衣衫,随之往丁晨的身边凑了一凑。
“老爷,您就放心的去吧!”
“以后翠兰就贴身侍奉厂公大人了!”
胡修远听到这此女这般娇媚的声音,仿佛瞬间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难道你跟他已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你不是太监!”胡修远见到翠兰她在丁晨的身旁举止亲昵,这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丁晨闻得此言立刻抬手将胡修远的话给打住。
如今他都马上就要死的人了,这身上的戾气居然还这么重。
丁晨挺起自己的胸膛则是得意的阵阵发笑,开始阴阳怪气的说道。
“胡大人,戾气不要这么重嘛,而且更不要这么自私。”
“你马上都是要死的人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这么年轻就守寡?”
“你就踏踏实实的上路吧!”
胡修远闻得丁晨此言,这心中更气。
“——噗!”胡修远在羞愤之下突然忍不住的喷出了一口老血。
“狗男女,你们这些狗男女!”
“我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放过你们……”
“我是为卢尚书效忠而死的,卢尚书一定会杀了你们给我报仇的!”
丁晨见现在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可不想在行刑之前就把胡修远这个狗官给气死了。
“青洛,把他给带出去吧!”
青洛冷眼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那些衙役,冷声道:“押着他上囚车!”
一时间,这胡修远被强行带出了这县衙,在府衙门外将胡修远给关到了囚车之上。
胡修远这个狗官将要被开刀问斩,在这滁州开阳县可是一个大事件。
这府衙门口之外,以及通往菜市口的整条长街上两侧都站满了人。
当胡修远被押赴到刑场这条路上,这街道上围观的黎民百姓纷纷喊打。
抓起地面上的泥巴,对着被关在囚车当中的胡修远就是一顿狂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