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得不成样子。
如今看顾淮屹炒菜别提多养眼了。
顾淮屹脑袋里飞速划过菜谱,还不知道门口的小姑娘有给他打了一个能干的标签。
临时煮饭来不及,顾淮屹怕小姑娘饿大劲就快速弄了几个炒菜,味道淡些也可以充当主食。
阮意绵在门口眼巴巴守着,香味传出来的瞬间肚子又响了一声。
她细数下来,好像除了早上在顾淮屹车上吃了一个包子外就再也没吃东西,在酒吧点的那杯鸡尾酒也没喝几口。
顾淮屹围着橘色的小围裙端菜从厨房出来,阮意绵像个小尾巴跟在他后面,乖巧得不行。
抬头想揉揉她的头,但想到端盘子可能沾上油又放下,转身回到厨房洗洗手,擦干,在她头上揉了两下。
菜都炒好了,阮意绵也没跟他客气,从厨房拿了两副碗筷坐在他旁边。
很简单的菜,但顾淮屹的手艺比阮女士和她好太多。
相比之下,她俩的手艺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阮女士说是遗传,说她不仅遗传了她的美貌还有那糟糕的厨艺。
每个小孩儿小时候都对“她从哪里来”这个问题感兴趣,家长也喜欢逗她们,回答的答案五花八门,什么“充话费送的”“送豆油送的”。
她那时候心思敏感,阮女士抱着她,很认真地说:“我的绵绵是春姑娘送给我的礼物,她知道我孤单,所以把你装进礼物盒里打扮漂漂亮亮的送来陪我。”
“所以宝贝,你要好好健康地长大。”
她生日在三月,阮女士说那天是春姑娘把她送来的日子,她当时深信不疑,在阮女士的爱下慢慢开朗。
后来时不时地这件事就会翻出来开玩笑,果然是亲生的,小时候那股傻劲都是一样的。
提起小时候,阮女士少见的落寞。
她知道为什么,故意说笑话逗她,做她的开心果。
“想什么呢?”顾淮屹夹了块鸡蛋给她,“是不好吃吗?”
阮意绵吸吸鼻子,摇摇头,止住心里的酸涩,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