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毕竟他们身上都夹带着死亡的气息,应该是杀/手或者混/黑的那一类人。
时间久了,我也习惯了,毕竟他们每次都很低调——额,不准确,他们的穿着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低调——应该是很沉默,不多说一个字,像写好的程序,拿便当→付钱→走人。
怎么说呢?抛开身份不谈,他们应该是店家比较喜欢的那种爽利人,不瞎吵吵。
冬去春来,春去夏至,夏去秋来,秋去冬至... ...
诸伏景光在这里已经一年,我习惯了有这个店员的帮衬,生活还算安逸。我以为降谷零至少能来一趟,哪怕是确认下朋友的状况,可惜他还是没有露过面。
我将收银台下密码柜中的玻璃瓶都搬到四楼,因为放不下了。看到飘窗上那一排五颜六色的千纸鹤,既开心又忧郁。
说到这个,我怀疑诸伏景光猜到了什么,毕竟每次他都会将我准备好的那份多余的早餐放到篮子里,从来不多问是给谁的。
收工后,又会将便签放到我四楼客厅的茶几上。
你看,人人都知道我的心意,只有你假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