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虞既白转头离开。
女人有些愣神,还以为他们会坚持过去。
“怎么了?”
“没事。”女人摇了摇头,跟了上来。
“你叫什么?”
“客人,奴家是柳儿。”女人低着头跟在她们后面。
“不用这么自称。”边瑶有些别扭的矫正。
“你们这,就你们三个人吗?”虞既白看了一下午,都没见到其他人。
“客人,其他姐妹在房里休息,您要见吗?”
“不用,她们什么时候会出来啊。”
“晚上的时候。”
女人到房间门口就停下了脚步。
“客人……”她犹豫的叫了一声。
“进来吧。”虞既白背对着柳儿,朝边瑶眨了眨眼,果然有话要说。
“什么事?坐吧。”虞既白给她倒了杯热水。
女人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踌躇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靠在杯子上取暖。
她眉头紧锁,露出犹豫的神情。
虞既白他们也不催,四人坐在桌子上的四角,耐心的等着女人说话。
女人一咬牙,推开椅子,跪在了地上,“客人,可以给宛姐姐看个医生吗?求您了。”她不住的磕头。
“你先起来,快起来。”
“你快起来。”
三人被这场面吓的愣住了。
“我们今晚就去请,你先起来。”虞既白实在拗不过柳儿。
“谢谢,谢谢。”柳儿被扶着站了起来,她脸上的泪珠一颗颗从面颊流下,透着股媚气。
三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姿态,都有点害羞。
柳儿看着三人的神色,有点慌张的拿袖子擦干了眼泪。
“你的这个宛姐姐,在哪,我们能去看看吗?”
“就是刚才的屋子里。”柳儿带着三人往外走去。
柳儿取出袖子里的钥匙,把紧锁的房门推开。
三人进去后,她把头探了出去,警惕的环顾四周,悄悄的把门合上了。
里面一进去,就是浓重的药味。
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柳儿熟练的走到窗户边,扯开了布帘。“宛姐姐,还是照着阳光会好过些。”
“有什么阳光,咳咳……”三人这才看见床榻上躺着的女人,或者应该被称为女孩。
披散着头发,面黄肌瘦的,两颊都瘦的陷了进去,嘴唇苍白。
看见外人,这位被称为宛姐姐的女孩,也不在意。
“咳……叫些外人……进来干嘛?”
“宛姐姐,你要治病啊!他们说可以帮你看病。”
“不是说了吗?不用管我。”面前的女孩有些生气的甩开柳儿握着她的手。
“离我远点。”她不住的咳嗽。
“你这是什么病?”虞既白走进,准备细看。
“客人,别。”柳儿拦着她,不让她过去。
“就是脏病。”她附上虞既白的耳边低声说。
性病?
虞既白朝里看了一眼,昏暗的房间里,靠在床边上的女孩,低着头,看不起脸上的神情。
几人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你多大了,怎么叫她宛姐姐?”
“我今年十九了,阿宛十七了,她从小就机灵,诳我们说她最大,楼里的姑娘都叫她姐姐,一直叫到大。”说道以前的往事,柳儿脸上的忧愁也消退了几分。
十七啊,比我还小呢。
和洋洋一般大的年纪啊。
“客人,求您了,带宛,阿宛去看病吧。”柳儿看着虞既白脸上正在思考的神情,以为她是后悔了,又想要跪下来。
“不用跪,我们会带她去看病的。”
三人走出了小楼,准备去找燕絮和王大哥,看着阿宛的样子,还雇什么人啊。绝对不能让莺莺接客!
王大哥和燕絮正巧往回走。
“班长,你们拉到人了吗?”
“没有。”
“别拉了。”“你们别雇人了。”
燕絮和虞既白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
“唉,那些人,听到是莺花楼就不敢来了。”燕絮叹了口去,“而且,这世道太难了,我们还在路上看见卖小孩的。”
“我和这老妹儿想了一下,与其把钱放在这任务里,不如能救一个是一个算了。”王大哥有的哽咽的接过话。
“那,你们不做任务了?”王族看着燕絮和王大哥,有点惊讶。
“任务完不成,会死的。”边瑶也劝他们。
“我们路上商量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游戏什么时候是个头,与其没完没了的为了任务活下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