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没坏处!虽然你话不多吧,而且在外人口中的评价算不上完美吧,但是,”辰宇放下茶盏,往前探身,“自从发现了你其实和别人说的都不一样,我就觉得我好像离你又进了一点。”说完,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喜欢与大众相反逆行,而显得与众不同吗?
龚柔韵听着,看向窗外的漏出的光线,“喝完了吗,喝完了就可以走了。”
“可是我记得某个人明明跟伯母说的是我们已经同居了,” 辰宇饶有兴致地把玩茶盏,戏谑地看着龚柔韵道,“我是说真的,要不要和我试试?”
龚柔韵没有回答,只是放下玻璃杯,起身去把门打开,直接明摆的“逐客令”。
辰宇无奈,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迈着长腿踱步到龚柔韵身前,长臂一伸,雪松的气息笼罩在整个人身上。
将龚柔韵围在身前,形成一个半圆。
“这么不想让我留下,你家里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辰宇还是那副戏谑的笑脸。
雨后残阳,在龚柔韵的家里撕开了一道光,照在木质地板上,与周围密不透风的阴影分割地明显。
龚柔韵对面前的人不想多言,依旧拉着门把手,大门敞开着。
辰宇弯腰,脸上的热气似有若无地碰触脸上的绒毛,有些痒。
女孩把头别向一边,面无表情地说,“再继续,你就可以和绑架我那位一起进去。”
辰宇停住,花了好几秒好像才突然想明白她在说什么,接着就是爽朗的笑声,辰宇正身,收回的手揉了揉龚柔韵头顶,虽然马上就被龚柔韵躲开了。
“好了,不逗你了。”本来已经作好离开的动作。又立住回头,“下次见!”随着附送一个明朗灿烂的笑容。
说完看向龚柔韵,没等龚柔韵回复,就转身离开。
或者说龚柔韵也就没有要做回复的意思。
龚柔韵见人离开后合上大门,回头看到玄关放着辰宇送的盒子,想起之前男人的碰触,就有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
也没拿进去,随手塞到玄关柜子里。
拿起里面冰块已经化成不规则球形的玻璃杯,大口吞完了剩余的液体,冰水顺着口腔食道,最终抵达胃部,喝得有些猛,大脑由于一下子缺血而有些失神。
三步并作两步,倒在沙发上,又体验到这种大脑神经紧绷的时刻,笑笑。
生活还不至于那么麻木,她的生命又再次由她掌控,她又开始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