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孩子一般,心底生出了些许怅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去了。 “格格,额驸要留下,你怎么还赌着气呢?”屋里头的人都离去后,崔嬷嬷忍不住了。 兰馨平躺着,两眼看着帐顶,发了好一会呆,才幽幽说道:“嬷嬷,这男人若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睡到你床上,那又有什么意思,我是大清的格格。” 我有我的骄傲,也有我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