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张大了。
目光落下这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的脸上,勾起一抹媚笑,爽快的把人往屋里背。
薛丁醒来时天色还是黑的,他扶着额头正要起身,就被旁边之人吓了一跳,只见本就不大的床榻之上除他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
“你醒啦?”刘寡妇被他的动静吵醒,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关切道。
“你是谁,这是何处,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薛丁皱眉问道,拉巴了一下身上尚且穿戴完好的衣服。
“你晕倒在我家门口,还给了我银子求我救你的,怎么你忘啦?”刘寡妇拿起钱袋子晃了晃。
薛丁那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还在脑海中的记忆还在,他质问道:“既收了我的钱当好生照看我,你怎可与我同床而眠?”
“我家里就这一个大床,难不成你要我睡地上啊?”刘寡妇美好气道,“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
“拿了钱不办事,把钱还我。”那是他所有的钱了,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等天亮了他还需要银钱去医馆看病。
“这给了我的就是我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刘寡妇抓紧啦钱袋,然而薛丁也不松手,两人对峙看着他严厉的神色,刘寡妇妥协道:“得,我伺候你,我办事还不行?”
她被子一掀,穿着里衣就要从他身上翻越过去。
刘寡妇虽说是个寡妇,但实际上也不过三十二三岁,正是风韵十足的时候,她倾身而来,薛丁一下子就顶不住了。
“你做什么?”他哑声道。
“我下去伺候你啊。”刘寡妇翻了个白眼,拿起床上的衣服就要下地。
“……”
香味萦绕鼻间,让许久没碰过女人的薛丁有些意动,但到底没忘了自己命在旦夕。
“实不相瞒,我可能是中毒了,进城也是为了找医馆看病,这钱是我随身带着的全部了,你予我一些,待我家去,自不忘你的恩德,派人送还给你。”
“哎呀呀,你中毒啦?”
刘寡妇脸上一惊,看着他发白的面皮,晦气道:“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张好容貌,你赶紧的起来,要死也别死我家里。”
她是看着钱的份上才让他进门的,但若要死在她家里,那可不成,这是要摊上官司啊!
自从男人走了儿子去科举也没了踪影,她独居近十年,早就没了年轻时候的热心肠,这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心疼他们还不如操心一下明天吃什么。
薛丁气的牙痒痒,眼看着这人拽了被子一双脚朝着他踢过来,像是驱赶什么脏污的东西一般,他眼中厉色一闪,即便是死做一回牡丹花下鬼也不亏。
恶从胆边生,刘寡妇被人捉住脚踝从被窝里粗鲁的拉出来,没来得及惊叫就被堵住了嘴。
这书生郎看上去年纪还小,但这手劲真不小,一双大手在周身流连没多久就让她软了身子。
两人折腾到天明,薛丁看着昏昏睡去的女子,冷笑一声从她身侧拿回了自己的钱袋。
没想到这具身体还真是天赋异禀,他舔了舔嘴唇,从屋内走出,目光落在外面门外的门牌号上默默记下了,这女人也是个有滋味的,以后说不得再过来。
刘寡妇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舒爽得伸了个懒腰,记起昨夜风流,顿时脸上一红,她一个寡妇,早就不像年轻小姑娘那般面皮薄,她男人走了之后更是许久没经历这般事。
如今这般来一遭,她似是忽然活了过来,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尚且还算光滑,被子滑落肩头,顿时春光乍现。
别说这年轻的书生郎就是不一样,惯会折腾人的,想着昨夜玩的那些花样,她与儿他爹都没玩过……
看着地上撕得粉碎的衣衫,真是羞煞人也!
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止住了羞涩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猛的把被子拿开翻找起来。
然而床上除了被子空无一物,哪还有昨日的钱袋。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欺负人欺负到老娘头上了!个王八羔子,当老娘吃素的?”说着,她拾掇了衣裳就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