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功夫,走,咱们这回去办件正经事儿。”
马车又转起来。兰隅却有些忧心忡忡:“主子,找人蹲在老谙达家门口可不是件小事儿。老谙达再怎么说也是宫里头的人,连万岁爷都敬重他。要是让他知道了您找人盯着他家门口,不得出大事儿?”
如因神色如常:“咱们自从进了四九城,干的哪一件事儿不是抽筋扒皮的大事儿?也不差这一件了。”
毕竟是从小一处长大的人,兰隅心里敏锐的察觉到,自从如因决定要来京城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怪怪的。
具体哪里变了兰隅说不上来,可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如因似乎隐瞒了所有人,自己有了些难以宣之于口的筹划和谋算。
兰隅悄悄打量如因,还是那样端和安稳的神情,似乎哪里都没变,又似乎哪里都不一样了。像是打碎了浑身的筋骨,又重新糅合再塑的一尊人像,永远也不会回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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