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哭得最猛的是她,可说话最决绝的也是她。
“樊施施,招惹我的是你,可你又偏不愿跟我回去。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她跺着脚,哭得更凶了,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冤枉一般:“可我是真的很舍不得你嘛……但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啊。”她抬头,眼泪汪汪地:“要是我有哆啦A梦的口袋,我就把你变成一个小玩偶,带你去任何地方。等到我需要的时候就把玩偶掏出来,又变成一个你。”
“嘶!”袁珲倒抽一口凉气:“这也太可怕了吧?”随后又笑,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亲一下她的唇。“好了,真的该走了,再不走别误了飞机。”他将她揽在腰上的手拨下来。
“误了就误了呗。”她手又揽过来。
“别闹。”袁珲轻轻呵一句。
她无法,只得噘着嘴,老老实实地站着。
他帮她把蹭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凝望了几秒:“施施,中国见。”他拖着行李箱,转身迈步进机场。
樊施施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出现在巴格达机场的那一晚,人潮涌动的阿拉伯人中,他气质如兰,是最柔和的东方气韵。从那瞬间的心动,不过20天的时间,她早已不知不觉间陷落。
马特鲁的海风轻轻推着她,仿佛要将她推往他所去的方向。她抹掉眼泪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