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鸡毛掸子。 我尝试用笔墨整合思路,破译与他之间的雾霾,想要在文字的拼凑和生活碎片的解码中,寻找一条轨迹朝他的灵魂靠近。他却想要用墨水洗去我能留下的痕迹。 他在任何事情上都表现得极淡,唯独在我做记录这件事上,他的反应浓烈,并不像是只为了调皮。 但我怎会轻易认输。 我将日记里要说的话,打成编码存进我的电脑里。 这对一个资深程序员来说,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