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突然在霍格沃茨消失的原因?”西里斯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亲眼见证了莱姆斯和詹姆结婚的模样,“你把马尔福庄园给突破了?”
“是的。”我点点头然后将我的奇妙经历告诉了西里斯。
在三十五分钟之前,我从马家村幻影移形到校长室里的时候,邓布利多校长正在织一双漂亮的羊毛袜子。他听见动静,然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透过他那双半月牙型眼镜看到了他的眼睛,他那一双湛蓝而睿智的眼睛仿佛在对我说,“你他娘的又去惹什么乱子去了,对吧?不过没关系,你这小兔崽子我已经知道你干啥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已经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一些世界和平宇宙和平和谐共处的啥啥鸡汤语言,而我甚至连反驳的语言都想好了。
但邓布利多校长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记得向关心你的朋友解释一下。”他温和地说,语气和蔼地让我想到了我的爷爷————等等……爷爷?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的爷爷是谁了?
*
“别再用这幅傻兮兮的表情看我了!”我不满地说,“来说说凤凰社吧,你们摸到了几个魂器?”
西里斯的话让人有些泄气,“没几个,我们只拿到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和冠冕。而关于伏地魔祖坟里的那个魂器,邓布利多的回答是,‘它的毁灭非我不可————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金杯和纳吉尼呢?”我怀疑地看向他,“这些东西可没有什么难搞的地方————十七岁的三人组都能轻松搞定————”
“拜托了小姐!”西里斯很不满地大声嚷嚷着,“如果你能在该死的热带雨林发现一只躲藏在岩石里的蛇或者是发现古灵阁的一只金杯的话,我的阿格玛尼斯都能上天!”
我听了后罕见地有些愧疚,不过说到阿格玛尼斯,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有个问题,你觉得变成阿格玛尼斯的巫师会具有他的阿格玛尼斯形态的本能反应吗?”我发问,语气真挚地就像是一个善良而诚实的好姑娘。
西里斯费了半天劲才从理解了这个句子的意思。他犹豫着说,“会吧……?不过老实说我真想没有想过这一点。”
“那么就举个例子?”我试探着说,“比如你变成大脚板的时候会对一些,嗯,排泄物感兴趣吗?”
他没有回答我,不过我猜是会的。因为他很愤怒地让我滚出他的办公室,完全忘记了明明是他强行把我拽过来的。
*
在哈利·波特的世界里,你最应该相信的人是谁?答案当然是邓布利多校长。
当我在休息室里找到海伦娜他们,并且试图用我拙劣的语言说点什么的时候,伦纳德告诉我邓布利多校长说我们是在做魔咒课的课题实验。
“嗯……有人信?”我迟疑地问。
“有啊,邓布利多校长可是权威。”海伦娜说,“不过,我们没信,你知道的,我们几乎用眼睛记录下来了你袭击马尔福的英勇操作。”
“所以你最后对他干了什么?”波丽娜兴致勃勃地看着我,“我希望你用魔杖狠狠地抽他的嘴巴了。”
“是啊,是。”我点点头,很骄傲地说,“我不仅揍了马尔福一顿,还揍了他爸一顿。”
*
总的来说,这是一场由恐怖分子扔了个炸弹出来的故事,所有人都以为他这会把霍格沃茨炸个洞,结果那个恐怖分子又兼职拆弹专家,他联合他的同伙们让别人以为这是一盒烟花爆竹。
反正无论怎么说,我又要渡过一段有点无聊又有点幸福的校园生活了。
在周四上完最后一节课后,我和波丽娜来到休息室里写作业。我看着痛苦地写论文的波丽娜然后恨铁不成钢地想,就这几英寸论文都写不下来?这点作业量放在中国高中我都是瞧不起的!
然后我一边瞎编我的占卜课作业一边胡思乱想着,如果汤姆·里德尔在中国会是什么情节。我认为,但凡汤姆·里德尔在中国上学,痛苦的高中内卷生活都够他喝一壶的。别说整什么飞跃死亡了,你先把数理化学个及格再瞎整吧。再不济你也先把作业写完。
如果就这他还能分神去搞劳什子杀人放火,那得了,他可能十八岁坟头草都长了十八米。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边狠命学习一边暗地里绞尽脑汁地当恐怖分子还不猝死的。
所以中国教育拯救世界!
*
“我写完啦!”我摸了摸波丽娜的头,然后高兴地说,“就这么多作业我用脚都能写完!”
然后我就被狂躁的波丽娜轰出了休息室。
好吧,天才总是遭人嫉妒。愚昧无知的人会把智者撵出格兰芬多休息室。
来到走廊,透过擦得锃亮的窗户我看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我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发现现在才五点多,我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供挥霍。好吧,英国该死的日照时长确实有够让人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