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结果就是零啊。
所以神那,信徒没有求过你什么,求求你,信徒求求你,求你……
男人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胡思乱想着什么,只知道抱着义父逐渐冰凉的身体愈发的紧,那力道就像是要去用自己的温度去捂热义父的身体,期待义父就像是冬眠的动物一样感受到温暖就能够睁开双眼。
他沉溺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时空里,恍惚间他真的能够感觉到义父的身体在渐渐变得温热起来,他小声呼唤着义父,一边控制着手臂间的力道,明明俩人流出的鲜血都能染红沙地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确实是美好,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某个装死的强盗悄悄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刀骂骂咧咧地在男人的身后,眼看就要砍做两半。
刀入□□的声音,在一声闷哼下,一道身影闪过抽出强盗体内的刀,又手腕一转,反手将刀送进强盗的口腔顺着后脑惯出,地上除了多出血液的痕迹还多出了泛黄的脑浆。
那人简单环视一圈后走到男人的身边,抬手先是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后是测试了男人怀里的人的鼻息,毫不犹豫的一记手刀重重落在男人的后脖颈,软乎乎得人就此倒下,只是手还是在紧紧抱着义父的尸体。
这可就费劲了,那人见此一幕,默默举起了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