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自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看上江岸,也很正常啊。老0江各方面条件不错,再说,又不止她一个人看上老江,咱这周才女,跟江岸当年,郎才女貌,江岸他爸以前就跟周教授是同学,只不过后来一个从政一个留校当了老师,我们都以为这俩青梅竹马能走到一起。”
梁昳追问,“那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呢?”
“你这孩子,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吗?江岸知道你这反应得伤心死了,”但八卦为快乐之本嘛,这一点对男的女的都一样,林自强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几个关系好的,也问过江岸,这孙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说,他就不喜欢这种温婉的,喜欢脾气差的,能作的,越不善解人意越好,因为有意思。”
梁昳在反思,“那我哪一点符合啊?”
“你都挺符合啊......”林自强越说越没底气,“关键吧,它也不在性格,长相他也有要求的,嗯,喜欢日漫里那种,腿细得跟双筷子似的,大眼睛白皮肤,小身板薄薄一层。那个,弟妹,我没有说你身材不好的意思啊......”
梁昳低头在审视自己的身材,看有几分吻合。
“总之吧,江岸今天来,我敢肯定是为了周教授,跟周晴没啥关系。说起来,当年江岸放弃从事法律,周教授是最惋惜的那个人,也不知道,趁着这次周教授生病,他的话江岸能不能听得进去。”
梁昳又拿付诗语跟林自强调侃几句,林自强露出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弟妹啊,你就饶了我吧。”
梁昳玩笑道:“你家嫂子做牛肉酱真的好吃,肯定人也贤惠,你就好好过日子,作为女人,我很权威也很负责地告诉你,远离付诗语。”
“人家早把我删了。”林自强悻悻。
“绝对是好事。”
两人又闲扯几句,周晴和江岸回来了,周晴明显地眼圈发红,不知是不是周教授情况不好。
江岸推开门,两人进屋,周晴忍不住两手捂住脸,似乎在小声抽泣。
江岸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医生只是说,复发的几率较其他患者要大,不用太担心,等老师身体恢复一些,我们可以到北京上海,或者去美国看看有没有什么更新更有效的疗法。”
梁昳歪着头看,她也不是没同情心,怎么就觉得,江岸拍在周晴背后那只手那么碍眼呢。
周晴点点头,她整个人惶惶不安,脑袋里一片混乱,江岸的手还在轻轻拍在她背上,就着这个姿势,周晴直接伸长手,扑进了江岸怀里。
江岸愣住,林自强则立刻转头去看梁昳。
见她只是露出迷之微笑,手托着腮,似在欣赏话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