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津美纪。稍微大一点的，当睡衣穿很合适。”

“好。”

夏油杰起身去到阳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个小孩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动作，眼睛眨都不眨。

“哦？”察觉到他们的渴望，我伸手揉了揉他们的头发：“惠和津美纪也想要吗？想不想感受一下‘飞’的感觉？”

他们没说话，但是双双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他们抱起，轻巧地从我的阳台跃到夏油的阳台。跃过去，又跃过来。

夏油杰推开门就看见笑得有些傻气的三个人，有些无奈地靠着门框看着我们笑。

虽然他们还是小孩，但是久了还是有些疲惫。

我停下想说不来了。但是看到他们意犹未尽的脸庞，准备咬咬牙继续。

夏油杰越过我，把他们抱起。跳下阳台，落在院子，又跳上来，又跳下去，又跳到房檐上。

……

臭狐狸，在这里暗秀优越感。

幸亏他爸妈今天不在家。

因为玩闹两个小孩都出了一身汗。夏油杰负责惠，我负责津美纪给他们清理。

我坐在津美纪后面，挤好洗发露，搓出泡泡后抹到津美纪头发上，开始给她按摩头皮。

津美纪的声音响起：“谢谢姐姐。我都知道的，妈妈是把我和惠卖了。”

果然是早熟的小姑娘。我手上的动作不停，安抚道：“你妈妈明白你们跟着我会有更好的生活。她爱你，但是她爱自己多一点，是很不负责的大人。这不是津美纪的错哦～”

“可是，”津美纪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妈妈都跟我说了，你本来只是要带走惠的……”

闻言，我有些错愕，停下手里的动作，那个女人……还真是过分。

不顾手上的泡沫，我把津美纪转过来，她倔强地低下头，但是眼泪落在泡沫上的痕迹戳穿了她的伪装。

我继续在她头上揉着，“是这样没错，但是我现在很高兴和津美纪一起生活。我现在认识津美纪了，很喜欢津美纪。超级庆幸多付出了比单独带走惠很多的代价带走津美纪。”

我把泡沫冲刷掉，捧起她的脸，看向满眼泪痕的她：“惠是恩惠，津美纪也是我的恩惠。我和夏油哥哥都很喜欢你们。喜欢惠是有惠妈妈的关系，但是喜欢津美纪只因为津美纪是津美纪。”

“所以，津美纪不需要难过，不需要很懂事，也不需要很乖巧。我喜欢和想喜欢的是真正的津美纪，津美纪可以让我喜欢真正的津美纪吗？”

良久，津美纪才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坐在那里嚎啕大哭。

我任由她发泄，继续给她清理身体。再早慧，也还是一个小孩啊，被抛弃还是会难过……

哄完两个小孩睡着后，我溜到阳台准备去找夏油杰。刚出阳台就看见夏油杰阳台的灯亮起，他站在阳台上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知道你肯定会过来，所以专门给你准备的，时间刚刚好。”

是一碗很简单的小米粥。

“你本来胃口就不好，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一定没怎么吃饭吧？在甜品店的时候你也只喝了饮料，什么都没吃。”

“嘿嘿，”我端起碗傻笑，“太高兴了嘛。”

“你呀，唉，算了。”夏油杰有些无奈，但是还是放弃说教。

吃完饭，我靠在椅子上伸伸懒腰，他把碗拿去厨房清洗。

我看着他的背影，久违地又想抱抱他。和两年前在老家山顶那一次的不同，这次我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渴望。走到他背后，展开双臂抱住他。

夏油杰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放下啦？”

我蹭了蹭他的背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闭上眼睛，放下自己身上的担子，回应到：“嗯。”

“杰，谢谢你。”

一直陪在我身边。

你也是我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