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大惊。
“是……是来国公的孙子寇勇,他……他竟然将辽国特使萧庆杀了!”
此话一出,大厅瞬间乱了起来,人们都朝着外面跑去。
年节期间,辽国特使被刺杀,这无疑是一件影响极为恶劣的事件。
而此刻。
假寇勇跑到一条偏僻的巷道,那里还有两名黑衣人在等着他,而真寇勇正躺在一旁熟睡。
寇勇今晚喝了近三斤猴儿醉,已经完全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假寇勇,先用一块布将带血匕首上面的指纹擦拭干净,又让寇勇握了一下匕首,随后又将一份大宋与辽国的边境布防图塞在了他的怀中。
然后,便迅速撤了!
与此同时,皇城司接到报桉,迅速来到了丰乐楼。
当听到醉酒的寇勇将辽国特使萧庆捅了后,立马派人去寻寇勇,同时也将此事上报给了刑部和开封府。
不多时,皇城司便找到了在巷子旁熟睡的寇勇。
其手掌带血,一旁还有一把粘着血痕的匕首。
皇城司士兵无法叫醒寇勇,只能将其抬上马车,连同作桉工具一起送往了皇城司。
正月十三的深夜,发生此等凶杀事件,自然成为了无数百姓议论的热点。
“那辽国特使若被杀死了,会不会引发辽国和我大宋的战争啊?”
“我识得寇勇公子,他虽然有些莽撞,但……但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一定是这个辽国特使招惹了他!”
“杀了便杀了,我相信寇勇公子一定没有做错,只要他没错,辽国便无法向我们问罪!”
……
后半夜,对刑部和开封府来说都是一个不眠夜。
开封府与刑部连夜寻找证人、证物,并迅速为寇勇醒酒,以便尽快审问。
他们并不打算深夜再去惊扰上官,明日一大早有了眉目再去禀报桉情,反而会更好。
礼部员外郎耿春和得知消息后,迅速带着大宋的御医前往辽国使团居住的宅院。
一个时辰后,耿春和紧张的心绪平静了一些。
御医已经告知他,匕首只是刺中了萧庆的肩部,且并不是很深,虽在昏迷,但性命无忧。
而此刻,在开封府监牢中。
刑部侍郎吕公弼与开封府知府杨左看着寇勇被泼了一盆凉水后,缓缓醒来。
寇勇发现自己的手脚上竟带着锁链,且身处囚室,不由得大惊失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吕伯父,杨伯父,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寇勇一脸疑惑。
吕公弼和杨左可都是看着寇勇长大的。
杨左面色严肃,瞪眼看向寇勇,道:“寇勇,这里没有你伯父,你涉嫌酒后杀人,虽然未遂,但辽国特使萧庆身份不同寻常,接下来,本官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我?我杀……辽国特使?”寇勇只感觉脑袋昏沉,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昨晚戌时到亥时,你在哪里?都在干什么?”杨左冷声问道。
“我……我在丰乐楼,一直都在丰乐楼二楼丙字号房和朋友喝酒。”
“你可见过辽国特使萧庆?”
“没有……哦……不,……见过,见过!”
“到底有没有见过?”杨左瞪着眼睛,让寇勇都有些不敢直视。
寇勇想了想,道:“见过。那时我的朋友都走完了,然后萧庆就来到了我的屋子,但……由于喝的酒太多,我记不得他说了什么,只记得我好像有些生气,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昨晚,你喝了多少酒?”
“大约两斤半猴儿醉!”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这是从你的怀中找到的!”杨左将那份宋辽边境的布防图放在寇勇的面前。
寇勇低头一看,摇了摇头。
“我,我属于西北禁军,怎么可能拥有宋辽边境的布防图?这不是我的。”
吕公弼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是,凭借你现在的身份,拿到这份宋辽边境布防图并不是难事。”
寇勇一愣,突然精神了起来。
“这……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本来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是酒后发疯真的刺杀了辽国特使。但这种布防图出现在我怀里,肯定……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怎么可能通辽?”
寇勇顿时有些着急了。
“放心,本府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你将昨晚的细节再详细说一遍!”
……
吕公弼又问询了一些细节后,便离开了开封府大牢。
而寇勇一脸郁闷地继续呆在牢中。
二人离开开封府后,便直奔萧庆居住的宅院。
当下,寇勇因酒醉并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而丰乐楼的五十多位食客都称亲眼看到了寇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