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郑东行想要打听的人,正是赵顼。
但“许照”之名,除了苏家,其他人根本没听过。
再加上赵顼鲜有露面,他自然查不出任何线索。
“奇了怪了,他能拿出那种成色的凤头钗,且让苏家如此恭敬,不应该是无名之辈呀!”郑东行甚是困惑。
他暗查赵顼也并非要寻麻烦,而是想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让心比天高的苏有则称他都惹不起,让脾气暴躁的苏家大小姐温顺的如一只小绵羊。
他还没查到赵顼,三司使韩绛便知晓他去查赵顼了。
官家的身份,岂能让他人知晓,岂能让他人一直探查。
韩绛派人一查,发现郑东行不但调查官家,还在追求苏家苏晴,不由得甚是气愤。
“竟然敢和官家抢女人,这个娃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韩绛并不认识郑东行,但却和他爹,江南船舶行会总把头郑万山很熟悉。
郑万山本是江南漕运的老大,在运河上打打杀杀,后来漂白做了正经生意,也为大宋官府的船舶产业做了一些贡献。
韩绛曾与他有过两面之缘。
韩绛当即给郑万山写了一封信,告知他,郑东行在汴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让其立即将他带回江南,否则整个郑家都可能有血光之灾。
韩绛说的甚是夸张。
郑万山收到信后,当场就急了。
能让三司使韩绛写信的事情,哪能是小事儿。
他当即飞鸽传书给在汴京城的家仆,令他们立即带郑东行回江南,绑也要将其绑回去。
然后,郑东行就在一脸懵逼的情况下,被家中仆人强绑上了商船,被动离开了汴京。
如果赵顼知晓韩绛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默默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