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所有与周正有关的财物都是赃物,都必须归朝廷所有,给你们留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此话一出,两个中年人的脸都黑了。
其中一个朝着门口望了一眼。
门口的百姓立即示意,几个年龄较大的人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不活了,我种了十几年的地要被收回去,我可怎么活啊!”
“老太婆我要撞死在这里了,反正也不能活了!”
“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啊!要死了!要死了!”
……
坐地打滚,哭哭闹闹。
我弱,我有理。
这招,也是百姓经常使用的,面对一些官员百试百灵,因为官员都好名声,面对此种场景,讲理不成,便只能后退一步。
但对杨左根本没有用。
杨左面带笑容,说道:“如果你们坚持留下周正的田产,官府也不会强收,但是你们将作为周正的从犯处置,轻则流放,重则死刑,且子孙三代内都不得参与科举考试,你们自己衡量一下得失吧!”
一瞬间,门口的抽泣与叫喊声都停下了。
杨左站起身,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这些人,明明有手有脚,离了周正是真活不下去吗?打更会不会,挑粪会不会,扛沙袋会不会,若真的活不下去了,便来找本官,本官帮你们寻生计。”
“退堂!”杨左高喝一声,离开了大堂。
这三百多人一脸无奈,在当夜,灰熘熘地离开了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