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嘴巴。

“可以。”

*

讲真的我觉得羊的成员都像傻逼一样让人畏惧，他们就像脑子不好的村民叫嚣着要把中也献祭———通过他们每一次对话。无论干了多少出格的事情只要给中也拖个笑脸然后甜腻腻地说“中也会帮助我们对吧”“你这么厉害肯定要承担自己的责任啊”“我们是家人不是吗，是羊收容了你”等一系列让人看了反胃的话，不过中也全部照单全收———这不单是他们的问题，还有中也，他对这群小混蛋们都太放纵了。

初始的目的是青少年互助组织，初愿很美好，但由于中也强度高得像游戏里的bug一样再加上他的放纵而导致一群同样三观不牢固、长时间浸染着恶的孩子们变得能力不足但贪心有余，他们的信念逐渐偏离，慢慢地将他们带到新的海域。

而且我也得反思一下，这里面可能有我的问题。我从小是父母教出来的，三观已经有了牢固的构建，在经历过那样的事件也没有变成恐怖世界大boss，这说明我果然是天赐美少女———其实是想报复全世界的时候发现连钱都没有根本活不下来更别提报复社会了，随被打击得悲痛万分而苦哈哈地成为现实社会人了……而中也呢，他显然是缺乏一个成熟思维的教导以及他真的蛮重感情的。

关于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用不上所以也没有在他小的时候告诉他，于是他就在畸形的群体中摸索出一种畸形的关系而维持到至今———好吧，当然我觉得即使我能提前预知未来我也说不了什么大道理去引导他，毕竟这就是没上过学的无知。啊啊啊文盲的痛。

于是我就放弃了在外面找地方住的想法，这么在羊这里呆了下来，顺便跟中也扯皮关于首领的合理性。我对首领模式不太了解，但我看的闲杂小说多，我觉得首领不应该是中也这样———他看起来像是被狼群包围起来的绵羊一样。

所以我选择他们刚说完这种恶心得要死的话的下一秒我就会暴起说一些同样恶心得要死的话去刺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每天甩给中也几本类似于《悄声的告白》《青梅竹马是boss》之类的轻小说让他观摩一下，不过每次他收到这种东西都会脸色爆红像炸弹一样———双层含义，反正无论怎么看至少有一个目标能达到。

所以羊的成员一部分不太喜欢我，对我有着敌意，不过碍于中也以及我的巴掌他们从不敢表露出来———关于我的巴掌，讲真的小孩子想的什么勾心斗角、诬陷人的事情我只需要甩两个巴掌过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颜面尽失垂头丧气含恨而终含笑九泉死不瞑目就好了———抱歉我最近在自学国语。

中也现在除了晚上睡觉基本不怎么在羊这里呆着，因为一回去就会忍不住跟他们几个人互喷起来。

不过他真的是个相当有责任感的人，似乎觉得自己被他们推上首领这个地位就要承担起一切的责任。于是哪怕在相当冷脸的时候也会尽职尽责地保护这个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