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5 / 9)

身裤子,长筒靴,掕着包,头发又染回黑色了不再像在长沙那次邂逅的淡黄色,感觉她这是大富大贵,衣锦还乡了,她依旧很美丽,只是太久太久没有见到了。她坐到了我身边的空位上,我呆若木鸡。辛超说;神啊,我是不是到天国了?蛋蛋说:我去,孩他妈,你可舍得回来了,你当初怎么这么狠心丢下我们爷俩一去就不回来了,边说还边摸着我的头。我打开他的手,破口大骂你丫说谁呢,你他妈的才是儿子呢。说完觉得眼睛酸酸的,我恍惚了,5年了我日思夜想的人就这么突然降临在我面前,完全不知道说点什么了,是啊,这么多年没见了,他们却可以无所谓的调侃着,而我却显得狼狈。调整了状态抬起桌子上的酒说到为了我们4个重聚走一个,我们四个一饮而尽,使我想起了多年前我们再放学回家的路上走过漫天法桐叶子飘落的场景,人生苦短,把酒言欢,席间海竹说她今年过年刚好不忙,带就回家看看父母,一句有一句的聊着。饭毕海竹提议说要去唱歌,叫完代驾,到饭馆外才看到秦海竹开着一辆最新款的奔驰,我们仨立刻开启舔狗模式,一阵涂抹横飞的把夸她上了天,海竹逗的大笑不已,然后海竹指着我说你来坐我车,蛋蛋立刻表示也要坐奔驰,然后遭到海竹无情的拒绝,然后大骂着坐到了辛超的车上,我们一路杀向钱柜,我和海竹坐在车上却相互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人啊总是要走陌生的路,听陌生的歌,看陌生的风景,在某个不经意间就会发现原来想忘记儿无法忘记的就已经忘记,我想我与海竹便是如此,至少表面如此,在车上我接到了晓楠的电话是问候过年好的,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到了地方发现没有大包厢了,换了中包厢,辛超和蛋蛋立刻就是开始鬼哭狼嚎了,我们叫了许多酒,一个闷在角落里喝,过了一会儿海竹在我身旁坐下问我: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我笑着说;被你害苦了,至今还没找到媳妇儿,这不眼瞅着就奔三了,她轻轻的笑了说;不至于吧,我也没毒害你几年啊,前几年的时候不是还看见你喝晓楠在长沙幸福着呢,怎么着?离婚了?我苦笑道:压根没结。上去唱歌了,和蛋蛋嚎了一首那几年很流行的陈奕迅的《十年》唱着唱着突然想起和海竹也认识十几年了,心里颇有触动,然后蛋蛋不唱了,我一个人笑着把歌唱,然后去了卫生间,却想哭!回去后就开始和蛋蛋,超组成了鬼哭狼嚎乐队甩开嗓子可劲儿唱,后来唱不动了就开始喝酒,期间海竹问我怎么知道“明哥”就是她,。我说看了明哥的博客,话一出嘴我就觉得说错话了。

她勉强的笑了下说到:你都看了?你都知道了?

我:大概都看了下次如果再想骗我的话,用个女号,换几个漂亮的美女头像或许我还能来劲。

她说下次一定一定

于是她开始和我喝酒,一杯接一杯,期间我问她,你怎么就发财了?带带哥几个啊,她说她跟着一个老板搞了一家投资公司,于是今年打算回家,在家乡自己单干,现在基本已经准备公司就在向阳商务中心那边,我心里是又佩服又嫉妒。我看她有点多了就说要去唱歌,我拿着话筒说来一首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送给老朋友秦海竹,唱完,我看到海竹的眼睛红红的。我知道她是醉了,她靠在沙发上,头发像瀑布一样躺在雪白的两颊轻声的叫我的名字,我刚走过去坐下,她便把头枕到了我的腿上,蛋蛋和超望着我,我很尴尬。

辛超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批私斗修,康啊,可要抗住啊,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蛋也跟着凑热闹:丫要复婚了,丫要复婚了。

我赶紧托着她的头把她扶了起来,没想到她一倒头之间钻到了我的怀里,我操,我他妈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无语的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海竹,她安静的脸,均匀的呼吸,想起多年以前我们总是这么相拥着入睡,而现在我却以为很奢侈,可内心里却犹如毒蛇吞噬着,我想起远在南昌的杨晓楠,我极度罪恶的望着怀里的海竹,辛超和张文彬又唱了很久,大约夜里两点的样子,辛超提议撤,并说这么晚几个男人把海竹送回家不太合适,于是他们两望着我同时说到:听说你爸妈去海南旅游了。

我有点庆幸,又表现出一种极不情愿的对着张文彬说:听说你妈这会儿应该还在搓麻将,叫你妈把海竹送回去得了。

辛超:某些人,心里都乐开了花,瞧瞧这副德行,以前巴不得人家去你家,现在装得跟处男似的。

我很无奈,于是把人送到了我家,辛超临走时如重释放的说道;要不要我去趟便利店帮你买点东西?

我:滚!

超:他妈的,备的有啊?你小子不简单,这么多年了,桃花依旧旺盛,我俩撤了,有事找民警,别给我俩打电话。

我看着不省人事的秦海竹,内心特别复杂,我把海竹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给她盖上条毯子,简单洗漱了下就回卧室躺下了,为了坚定我的信念,我拿起手机给杨晓楠打了个电话,她都睡着了又被我叫醒很不耐烦的说:怎么拉?这会儿打电话?

我轻轻的说:媳妇儿,我好想你,真的,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