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6 / 7)

过林梢,少年们在树下爽朗的笑,我常在想那些日子它究竟是怎样流淌过我的生命,竟然如此的清澈。

转眼高三来临,我在秦海竹同学的带领下,开始认真学习,但我水平真的有限,数学,英语那是真学不会,无奈只能放弃了这2科。秦海竹特别会关心人,冬日里帮我们准备热水,夏日里会买冷饮,她还喜欢送我各种各样的小礼物吗,各种手套,围脖,手办,水杯,磁带,我无以为报,把当时我最喜欢的索尼随身听机送给了她,是紫红色的,我妈买的时候是想让我多听英语,后来我便全买的是周杰伦和许巍的磁带,那一年话语歌坛,真的是太牛了,周杰伦的七里香,林俊杰的一千年以后,许巍的蓝莲花,还有太多太多的脍炙人口的歌曲,我们几个都挺喜欢音乐,因此每次周末都和海竹一起到滚石去买磁带。

其实我总有种感觉,海竹就是那海洋最深处性感美丽的鱼,而我在有生之年能遇到她,并爱上她,就觉得我前世一定是一个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圣人,而现在我却再也不敢去想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她大多时候都很安静,一脸淡然,唯有我在讲一个她没听说过的笑话时,会轻轻的扬起嘴角,声音很小,我在那之前从未觉得我是一个敏感的人,但之后我却有点多愁善感,说不好听的也就是矫情。

记忆里海竹的微笑是高三那年一个飘着小雪的早晨,那天早上我踩着单车载着海竹,她带着棕色的手套,头上顶着小兔棉帽,一身红色的羽绒服,因为天气的原因,她把手放在我的上衣的兜里,然后一直坐在单车后面傻笑,我转过身问她笑什么,她不答却一直咯咯的傻笑。后来她拿起随身听听歌,一路我都踩的很慢,尽量保持车子的平稳,那天雪不是很大,轻盈的雪花落在我们俩的帽子上,过了一会儿她给我耳朵里塞了只耳机,里面放的曹芳的轻音乐。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却是一种凄凄惨惨的快乐。

许多人会说高三很累,但我的高三却是轻松的,因为有些科目无论我如何的努力都是无效的列如:英语,数学,而且有些科目我努力也是高分,不努力也是高分,就像:历史、地理,所以我放弃了复习,此时蛋蛋和辛超的成绩却是一塌糊涂,总分每次都是在200左右(满分750),但他却和我一样,每天同我潇洒的闲逛。海竹就不一样了,她除了数学稍差,其他都还可以。我想可能应试教育就是对她而言的。

这一天天过去,某日早上醒来才发现今天是高考,那天我爸送我到考场,我才突然的意识到这次考试关系重大,临进考场前我爸买了瓶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到:儿啊,好好考,我白了一眼就进去了。其实我爸这人很容易满足,他和蛋蛋父亲一起从年轻的时候就在我们枢纽局干,大半辈子了还是个小领导,而蛋蛋的父亲混的却是如鱼得水升的特快,原因在于我爸胆小,我每次考试只要不是班里的倒一,他就去参加家长会,而我也异常努力从未考倒一。因为倒一的那位同学以他沉着,冷静过硬的心理素质发挥异常稳定,而且从不骄傲,不会给其他人有机可乘,稳居倒一,他的名字就是张文彬,原先在一个班的时候他就那样,后来文理分开我便开始头疼,没有张文彬同学,我也不敢大胆的去玩,因为我怕我是倒一,后来却发现我对文科是还挺拿手的,总是能混个中间。文彬同学则依旧在理科班里长期霸占着倒一的席位,而且次次卫冕成功,完全不给他人成长和进步的空间。却说我白了一眼进了考场突然有种想尿尿的感觉,八成是紧张了,我和蛋去了厕所,到门口的时候蛋蛋细心的发现女生厕所的门开了条缝,他便边尿边对我说:都什么年代了,女生厕所的门还关着,太不开放了,我也数落了几句这学校不能与时俱进云云便回到考场。因为还没开考,考生们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聊着,这时我注意到在教室的中央有一个比较帅气的男生大谈着那年的世界杯,那年的世界杯开赛和高考是同一天的,那同学稳健,饱含激情的说到:高考年年有,世界杯四年才一次,妈的老子不考了回去看球赛了。说归说,闹归闹,后来考完交卷的时候那孙子是最后一个交的,鄙视他。

先是语文,对于语文我想大部分的学生应该还是可以的,我尤其对文言文比较感兴趣,这和读那痛苦的史书有着直接的关系。我竭尽全力,最后感觉还行。

下午是英语,我头疼的一科,可是它却是150分,但其中有100分的都是选择。这要是运气好了能蒙个50多分,可是要是像上次模拟考试的运气我就惨了,当时我在100道选择题的情况下,居然成功的避开了几乎所有的正确答案,最后还是作文得了7分。我还见过张文彬同学也就是蛋蛋同学的英语作文,其中最经典的就是,题目让用英文写一篇交通事故,张文彬同学写到:one car come,one car go,two car pengpeng,one car dea!

当我看完后经不住的开始敬佩他,祖国人才的确多,他不去当个翻译或者外交官真是可惜了,就这水平别说英语了,就是和印第安原住民也能无障碍交流。考英语的时候我本着能漂就漂,漂不了就蒙的一贯作风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