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她。”

“你早知道我们想要奈夜写轮眼的力量了吧，真是个伪君子。爱来爱去的，还是把她当筹码。”

“这么多年你们还是不懂，我不在乎你们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我。只要奈夜还能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无所谓。”

“宇智波鼬，你就是个惧怕孤独的野兽罢了。即便是她失去灵魂和自我，能陪在你身边你就高兴了。既然如此怎么不干脆把她做成听话的木偶，别说现在的我，当时的大蛇丸大人也能帮你。”

阴郁的风吹进山洞，无处可去地徘徊游荡着。风车写轮眼慢慢熄灭，黑色的瞳孔中溢出深邃的悲伤。鼬的耳中有着低沉的嗡嗡声，震得他眼睛十分酸涩。他的反应让兜十分得意，也因此看向了佐助。

“你从来都不恨你哥哥做的这一切吗？他操控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你姐姐生死之战。宇智波奈夜那么善良，她根本不想活着，可鼬非要她痛苦地活在世上，她每天有多挣扎我都不敢想。”

兜蛊惑着佐助，试图让他倒戈走向自己。佐助也切实陷入了沉默，转过头去看了眼鼬的侧脸。鼬没有第一时间为自己解释，只是和佐助对视了一眼。

“我知道自己不完美，我知道自己身负罪过。我知道自己总是逃避真相，我知道我把奈夜囚禁在了身边。直到她醒来之前我还是会搬出为她好，为和平考虑的那一套。但我现在明白，我只是爱她而已。”鼬看着佐助开口说道。“她还有很多遗憾，她想看着佐助长大，想看着和平到来，想帮母亲寻找故乡。我会和她一起做完这些事，之后她还是想死，我会毫不犹豫地陪着她。她是痛苦，但只有我和佐助知道，她从来都不想死。”

如果不是因为使用了道法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奈夜从来都不想死。知道这一点的只有鬼鲛，佐助和鼬，因为他们三个对奈夜有着相同的关注。佐助站在奈夜面前，看着她笑着流泪的时候，就知道她从来都不想死。纵使背负罪孽，纵使前途渺茫，她还是想看看自己舍弃了灵魂换来的那份和平，到底能不能让深爱的人安枕。

“跟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我知道你和姐姐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还会一刀捅死你吗？”佐助翻了个白眼对着鼬说道。

“从前我没有信任过你，我甚至想过用奈夜的写轮眼改变你，让你不要毁灭木叶。可奈夜是对的，我应该支持你所有的选择。正因为我不信任你，才造成了这一切的悲剧。我以为我只有奈夜，可佐助是我深爱且引以为傲的弟弟。我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你一直是我信任的同伴。”鼬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再也不会对你说谎了，相信我吧。”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你这几句话就能让我一刀斩了宇智波鼬。可我现在已经不想要真相了，你的话毫无意义。我知道他们活着，已经别无所求了。”

佐助拔刀对兜说道，他从未和鼬一起战斗过，但鼬一直是他最坚实的后盾。亲兄弟又需要多少磨合时间，不过是心意相通的默契罢了。兜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以此来隔绝瞳术的影响。鼬和佐助都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甚至战斗中也没有任何情绪改变。兜不明所以地张开了眼睛，看到冲上来的鼬。鼬的眼睛正是万花筒写轮眼，兜一刀刺穿了鼬的腹部，鼬的写轮眼慢慢熄灭，查克拉剧痛让他一时间无法维持写轮眼。

正当兜为自己的胜利喝彩之时，佐助从一边钻了出来，和鼬在两边同时点亮了写轮眼。兜躲开了他们的目光看向了上方，却正好和一只有着写轮眼的乌鸦目光相交。那只写轮眼如同一把手里剑，缓缓地转动着。

“躲不躲都一样，伊邪娜美不需要目光对视也可以发动。”佐助说道。

现实世界中，被刺中的影分身化作乌鸦虚影裂开。鼬和佐助正站在远处看着静止的兜，兜许久没说话了，完完全全陷入了幻境。

“让他产生错觉，才能成功施术。”

鼬的手心躺着一枚眼球，那只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失去了黑色的眼瞳。佐助凑过来看那枚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鼬。

“这是止水的眼睛，佐助。”鼬凝视着手心说道。“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别天神了。”

“所以你是错的，你从不孤独。”佐助看着鼬说道。

“你说得对，我是错的。”

一直坚强固执的人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心里却仿佛卸下了千斤的石头。鼬将止水的写轮眼放在小盒中揣在了怀里，和平的道路上牺牲了很多人，但和平始终令人期待。鼬控制着兜解开了秽土转生，两个人一起走出山洞，看到敌人化作碎纸瓦解。

“哥哥，你至今还是不后悔吗？”佐助看着天空说道。“在我心里你总是完美的，可你是否也曾想过，自己也能获得更好的人生。”

“佐助，我并非完美，甚至可以说我是个满身漏洞的人。我当然想有更好的生活，可无数次不眠之夜后才发现没有破局之法。”鼬露出苦笑说道。“所以我和奈夜拼尽全力也想把你从局里推出去，从此以后，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