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装着一只鲜活的小白兔。见者,让人心生怜爱。
木储祥这个草包半吊子,明明是后给他下的药,他却连半柱香的功夫都坚持不了。
“美人!美人!!!!!”木储祥可把持不住自己,率先的跳了起来。
苏沐本跳舞好好的,舞步却乱了起来,心跳加速,四肢酥麻的不可控的在颤抖。她眼神慌张的看向姬甲一,嘴唇也不可控的在颤抖,就像身体被什么力量控制了一般,她的舞步全乱了,但幸好有木储祥这个草包捣乱,宴席乱做一团。
这魅药是阴阳调和的,木储祥穿过人流,朝着苏沐就抱了过去。
“美人,让我亲亲!”
苏沐害怕的颤抖,四肢酸软的却动弹不得,那个草包木储祥反而变的力大无穷的起来。
苏沐呼喊救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哑的,呼喊不得。好在姬甲一就在不远处,他急忙赶到苏沐身边。
“怎么苏沐,你怎么了。”
苏沐声音虚弱,浑身是汗,发丝湿溻溻的贴在脸颊上。
“带我离开这,快,我,我好像中毒了。”
苏沐养蛇取毒了好久,了解一些毒理药理,大概能猜出自己是怎么了,但又不好意思说。
“什么?中毒了!!?”姬甲一惊出一身冷汗,眼前可是前朝的公主复国的所有希望,若是她出事了,可就全完了!
“死不来,带我回去,然后,谁也不要进来。”
姬甲一依旧是一头雾水,主要是苏沐把一切隐藏的都太好了。
到了绿汤茶馆的五楼,苏沐的房间内,苏沐将房门反锁后就力脱的倒在地上,她爬行、颤抖、喘息、不知挣扎了多久,总算是挪到了床榻之上。
本以为躺在床上之后,身体会舒服一些。没曾想身体一旦卸下防备,那猛烈的药意才会疯狂的席卷全身。
要命,要命!!
苏沐咬紧牙关,那是酥麻胀意阵阵袭来,像浪潮一般一层一层打上岸,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苏沐害怕极了,她不怕死,但这一切太让她羞耻。如此这般,比杀了她还要这么她。
她是贵族啊,她是平山王的爱你,是前朝的公主,是复国着的希望。
而这样的一个夜里,她饱受摧残,痛苦却不能自救。
这毒,恶毒到了极点,下毒人,心肠要比蛇蝎还要阴毒。
苏沐似乎要忘记呼吸,泪水不受控制的冲眼眶中夺出。不知还要多久才会天明,也不知要多久药效才能过去。
桑休气到站不稳,他下的毒,自然知道这毒的厉害。可他不曾想过会害到他在这世上最像亲近的人。
远在另外一边的木储祥被桑休的人压在游船之上,游船内是已经药迷惑的木储祥,游船外是一众美女妓的歌舞升平。
桑休站在岸边,听着游船内的连连惨叫,他冷笑着,又好像是在悲鸣。
他报复了他的哥哥,打压了他的商业对手。他听着木储祥的惨叫,那声音何尝不是苏沐的哀鸣?
桑休在哭自己,也在哭苏沐。
但他倔强不认输,他看着乌云密布的天。
“谁让你抛弃的我,如今这都是你应该受的!!”
第二日,皇宫内本来是木储祥依靠的三位大臣纷纷写了奏折,说明了木储祥的全然劣迹。
而且,昨日游船的一夜折磨,如今的他也只不过是个废人。
桑休犹豫了半晌,还是让银杏偷偷去瞧苏沐的伤势。
自此之后,桑休没在动过绿汤茶馆的任何歪主意。
平安无事的过了三个月。
桑休的生死之交柳郡术从南疆回到上京,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柳郡术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格,不想桑休会算计,而且狠辣。
“桑休,绿汤茶馆的事,你不打算管了吗?”
“嗯。”桑休靠在躺椅上喂着金鱼。
三个月了,桑休有意的避开绿汤茶馆的事,刻意的对此不闻不问。就好像这个他的雷区一般,若是旁人问起来,桑休的眼神第一个杀出去的。
桑休他确实不敢去过问绿汤茶馆的事,即便当初自己三十两黄金炒作的风风火火,但如今他只想避开自己的小娘,他惹不起,也不敢惹。主要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个伤害过小娘的罪人。
一个人,一旦认罪,他就不可能轻易的赦免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