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打他。
宁斟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手,却不肯再松开,只细细揉捏她纤长的手指:“青梅竹马也好,门当户对也罢,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他说着,握了她的手指送到自己唇边,轻轻吻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这里还缺一枚戒指。”他说。
惠笙别过头去:“不是鸽子蛋我可不要。”
宁斟一乐:“别说鸽子蛋了,恐龙蛋我都给你弄来。”
惠笙被他给逗笑,转过头佯怒:“谁要恐龙蛋?”
宁斟等的就是这时候,他倾身过去,封住她的唇。这双柔软的红唇,他在梦里已经想念太久了。
宁斟一直在新西兰待到了惠笙的电影开拍前。
原本他是想一直陪着她的,可惠笙却说,她要全身心地投入进拍摄里,他的存在只会干扰她。不如他先回国,等她的戏份一杀青,她便立刻回国与他汇合。
宁斟知道他拗不过她,况且公司的确还有事情,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去。
电影拍摄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惠笙杀青的那一天,施蓓导演给她送上了鲜花,并拥抱她说:“我要是早点跟你合作就好了。”
惠笙笑着说:“都说种一棵树最佳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施蓓导演拍着她的肩:“我就欣赏你这种态度。”
此时的新西兰已经热了起来,惠笙在剧组卸了妆,换上自己的常服,不过就是白T恤配蓝牛仔裤,再绑个马尾辫,看起来还像个大学生。
刘果果都啧啧称奇:“这么看你比我还要年轻,我都已经沧桑了。”她摸着自己的脸说。
惠笙笑笑:“先回酒店,晚上再来聚餐。”
施蓓导演已经同她说好,要举办个热闹的杀青宴,不允许她临阵脱逃。
回到酒店,刘果果嫌热,抱着衣服要去游泳池凉快。
她问惠笙,惠笙却懒得下去,只叫她自己去了。
惠笙才在床上躺下,打开手机,想看看有什么新闻,她已经同外界断联太久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点开页面,就听见有人敲门。难道是刘果果忘了带东西?这家伙,下去不会连房卡也忘了带吧?
惠笙艰难地爬了起来,才拉开房门,就看见宁斟利落地站在那里,一身白衣白裤,他头发又剪短了些,笑容爽朗,如同新西兰此刻的阳光。
他怀里抱一束粉芍药,此刻递到到她面前:“恭喜你杀青。”
惠笙尚在懵懂中:“你怎么突然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杀青?”她确信她没给他说过。
宁斟咧嘴一笑:“要打听你的动态还不简单?”
惠笙稀里糊涂地就接过了花束。继而被他一带,就落入他宽大的怀抱里。
他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应该是衣服洗涤剂的清香,又或许是剃须水,带着点雨后青草的味道。
她发觉他胸膛明显有了肌肉,不禁伸手按了按:“你在健身?”
宁斟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抱着她进了房间,一脚带上了门。
“我有在锻炼,不养好身体,怎么陪着你爬山徒步?”这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了,他当然要配合。
惠笙笑着说:“其实我们也可以坐在家里……”
“看金鱼游来游去。”宁斟替她说完。
惠笙推开他,又拍了拍他的肩:“可以啊,都学会抢答了。”
宁斟将脸伸到她的面前:“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是不是该给我个奖励了?”
惠笙笑着靠近了他,却在嘴唇碰上他的面颊前,她又站直了身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白日做梦。”
她将花放到了桌子上,才要转身问他喝点什么,却被宁斟从背后抱住。
“干什么啊?”她想要挣开,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别动,给你看一样东西。”宁斟说,执起了她的左手,将一样事物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那是一枚毫无瑕疵的粉钻,嵌在白金的戒指上,简单大方,却璀璨得美不胜收。
“这下就齐全了。”他说,甚是满意。
惠笙抬起手,欣赏着这枚戒指:“很美。”她赞叹。
“尤其是在你的手指上。”宁斟如今越发会说话了。
惠笙转过脸看了他:“所以这算是求婚吗?”
“当然不。”宁斟理所当然地说,“求婚的话,得选择一个浪漫的场景。比如说,满月之夜的海上,有美酒有佳肴的游艇,音乐漫过甲板,我同你跳舞。”
他说着捞过惠笙的腰肢,两人在房间里起舞。
“求婚必须得有单膝跪地,有红玫瑰,有更大的钻戒,还有你幸福的眼泪。”他越说越离谱。
惠笙笑得不行:“你是导演吗?谁说我一定就会哭?还有,你自己都把这求婚场景全透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