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令他有些焦渴。 她搂住他的脖颈,手指穿过抑制环,捏了捏他颈后的腺体。 酥麻的感觉在脊椎间流窜,他轻吟出声,将她抱得更紧。 虽然他依旧愤恨地想将她大卸八段,但在她面前却总会收住手。 即使明知高能炮无法伤她分毫,但还是本能地移开了炮筒不是么? 比起不敢伤她,他竟是不舍得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