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并将我幽禁于后院之内,声称北三小姐要闭关修炼冲击炼虚期。” 鬼萝忆至此处,不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可能北三爷至今都没想明白,为何他随手选中的一个傀儡,会突然变成了一个脱离他掌控的修炼鬼才。” “那段被幽禁的日子,北三爷根本对我不设防备,原本替真阿萝准备的修炼之物,也一股脑儿的往院子里送,我暗中默默潜心修炼,没想到借他吉言,我修为大涨当真突破了炼虚期,于是我便仗着北三小姐的名头,毁了北三爷的‘药房’,放走了一众药奴,又夺了北派的镇派之宝一路向南潜逃。” “那时一下子丢失了‘天才’和‘至宝’的北派,就仿若一只见人就咬的疯狗,他们对我穷追不舍,而我在潜逃途中却意外发现了束草玉环的真相。” “原来那株返魂草的效力,早就被那玉环吸纳空了,盒中留下的不过就是一株废草罢了,所以北三爷当时窃取的一截草叶,根本没能救得了他女儿,愚蠢如他,还以为是草叶被人暗中调包所致。” “我知晓其中乾坤后,便将返魂草丢还给了北派追捕之人,不出所料,他们果然都是些不知实情的傻子,拿回返魂草后就停止了对我的追杀。” “而北派的那些长老更是看在我修为的份上,称只要我回北派替门派效力,此番欺师灭祖的行为便可既往不咎。” 灵纤纤听到此处,好像突然明白了鬼萝刚刚回答中的深意,若有所思道,“所以北派传闻的镇派之宝,是那株可让人起死回生的返魂草,他们一直把那破草当宝贝,殊不知束在那株草上的玉环才是真宝贝,你将无用的返魂草还给了北派,留下了这枚连北派自己都不知晓其存在的玉戒。” 鬼萝认可地点了点头继而说道,“那时北三爷心中有鬼,不愿让我再回北派,便对外宣称他无法释怀其女窃取镇派至宝之举,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并将其逐出北派,可实则却一直暗中派人追杀我,企图将我彻底抹杀,直到我遇见了鬼卿。” 听完鬼萝之言,灵纤纤又想到了招募盛典上那北派长老的嘴脸…… 她突然理解鬼萝那暴涨的杀意是从何而来了,真不知晓北派之人颠倒黑白的能力是不是都如出一辙。 灵纤纤拿起了玉戒,看来此物无因果,纯粹是鬼萝的机缘罢了。 “既然你诚心赠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能有隐匿虚构修为的法宝,对于将要出宗的灵纤纤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灵纤纤将其戴于手指之上,瞬间一股柔和的灵力从戒中溢出,顺着她的指骨涌入了体内,然后又从她的皮肤溢出,凝聚成了一层薄如蝉翼几不可见的灵力铠甲。 “这难道是?”灵纤纤抬起手臂询问鬼萝,“灵衣。” 灵纤纤也不知道,为何她的脑中会浮现出“灵衣”二字。 那枚玉戒在套进她纤长的手指后,便化为一道草身图纹融进了她的指内。 一条极细的绿线环绕在了灵纤纤的指腹之上,随着灵纤纤心念意动,肌肤之上的那层屏障又凝于线内回归于本来玉戒的模样。 灵纤纤对这玉戒的熟悉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仿佛这“灵衣”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只是不小心被她弄丢了,如今又回来了一般。 鬼萝惊诧地盯着灵纤纤指上那枚忽隐忽现的玉戒,“我戴着的它的时候,它并无这样的变化。” “也许……”鬼萝神色复杂地望向了同样一脸诧异的灵纤纤,“这才是我能得到它青睐的真谛。” 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件寻常的法宝,鬼萝见它在灵纤纤手中所发生的变化,已然称得上是一件生有器灵的法器。 如今灵纤纤不过融合期的修为就能使之应主幻化,琴瑟和鸣,想必待灵纤纤修为提升后,此物也将脱胎换骨。 鬼萝参悟了其中的奥义,随即脸上的错愕之色尽数化为了然,“原来这法器只是想借我之手,寻到真正的主人罢了。” 而它真正的主人,无疑就是灵纤纤。 “真正的主人?” 鬼萝又闭眼进入了她的清修之中,不再理会灵纤纤的疑惑。 灵纤纤出神地回到了丹琼院,她摩挲着指腹的那丝绿线,思绪还沉浸在鬼萝的那些话中,甚至没有注意到守在院门前的小师妹。 也不知紫蓿是从哪知晓了她要出宗云游的消息,被关在丹琼院里三月有余誓再不踏入丹琼院半步的小师妹,这会又心甘情愿地跟了进来。 “好师姐,你别当没看见我呀,求求你就带我一起去吧,入宗千载,我都还未出过远门呢。” 紫蓿缠着灵纤纤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她撇嘴哀求,“大师姐,你忘了吗,清洲师兄为了救你耗费了诸多心力,此刻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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