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妹吧，小妹妹。”

柯书静改口。“抱歉，口误。”

纠正了其实也还是不太行，加一层表兄妹的关系是可以拉进两人的距离，但要是在一开始已经让人误会了什么，自己以后和她的发展要是顺利，岂不是成了□□，那不行。

“其实不用，什么关系也不用加，我会凭本事赖在这里。”

柯书静笑了。“也行。”

既然是笑了，肯定是不推翻以后会给自己送水的承诺的，意思传达到位，王子凯看了眼时间。“走了。”

柯书静还在想，在接个慢走这样的客套话之前，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说的，比较有意义的话。“慢走。”

王子凯起身，转身离开。

后面传来突兀的一声。“别忘了，好好上学。”

王子凯愣住，回头看她。

看他回头看着自己不吭声，柯书静感觉到些许微妙的气氛，自己一向礼貌的笑容里多了点拘谨的尴尬。“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很奇怪，王子凯自己也觉得奇怪，奇怪自己今天不是很反感。“不知道，别人这么说我会觉得很难听，但是你，我不觉得。”

对于可能是没有学机会的她来说，她会看着自己希望自己，是很正常的，自己可以糟蹋自己，但是别人没有的，自己也尊重她的在意。

也可能不止是因为那个背景，而是因为差不多的意思，她说话的语气时间地点方式程度，以及她的身份形象给人的感觉不会令人讨厌。

嗯？自己很特别吗。

“真的吗，那么神奇？”

王子凯知道的也不全面。“可能，有些东西就是那样吧。”

或许，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可能自己只是单纯地肤浅，因为小妹妹好看所以才给人豁免权。

离开奶茶店，回到教室，坐到自己朋友给自己占的位置上，百无聊赖之中还是会有准备上课。

兰欣悦提醒。“这学还上不上了，你跑哪儿去了那么久。”

好吧，不是脸的问题。

自己现在换一个小美女听她说话，还是怎么也觉得不舒服，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