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芳身旁,然后往她手里塞了五十块钱。
“干什么?”
陈翠芳正看电视呢,手里就被塞了五张钱,她看到后乐呵了。
“礼辉的荣誉,咱们各自一半,”叶归冬笑,“您可得收着,你们把礼辉教得这么好,给五十我都觉得亏心。”
“胡说八道什么,”陈翠芳瞪了她一眼,“想让我们收着也不能贬低你们自个儿,我收了,宽心了吧?”
“宽心了,”叶归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这个小管家婆还行吧?”
“那可太行了,”陈翠芳余光瞥见之前看的电视开始后,赶紧招呼她一起看。
赵礼辉收拾好灶房回堂屋,就见她们看得津津有味,赵礼辉也没说话,在叶归冬身旁坐下陪着她们一起看。
说实话,这黑白电视看起来肯定没有后世的彩电好,在赵礼辉看来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片子,说着说着就唱起来,唱着唱着就大团圆了。
赵礼辉有时候看得鸡皮疙瘩直起,但叶归冬她们却看得眼泪汪汪。
这个时候赵礼辉也想配合着一起眼泪汪汪,可他有时候把大腿都揪红了也没眼泪,后来被叶归冬发现,还轻轻地打了他好几下。
赵大根开会回来已经快十点钟了。
他打着哈欠闩上院门,走进堂屋后一屁股坐下。
“都说了些什么?”
陈翠芳把电视机声音调小,然后问道。
“就说严同志她们几个吵架、打架的事,全都是误会,以后社区办会跟我们这些百姓多沟通,反正就说些场面话,我差点就睡着了,要不是远西他爹掐了我一下,我就真睡着了。”
赵大根有点不好意思。
“出门前我还叮嘱你别睡,你看你,”陈翠芳瞪了他两眼,“所以这次开会就说之前那点事?没别的。”
“有,年底了,防火防盗这些,”赵大根见叶归冬打了个哈欠,便起身道,“早点睡,我去洗澡了,炉子上有水吧?”
“炉子早就熄了,锅里温着水,”陈翠芳说。
“行,”赵大根一打开堂屋门,就有一阵过堂风吹进来,赵礼辉拉着叶归冬去洗漱完就回房了。
叶归冬把钱放好,再记好账,看着上面的钱,叶归冬的心怦怦跳,“礼辉,你猜咱们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小九百了吧?”
“加上你我的工资,确实有这么多。”
叶归冬抱着记账本眉眼弯弯,“真好,我们存了这么多钱了。”
“都存着,以后给你上大学用。”
赵礼辉把窗户关上,床铺上,然后躺在床上笑眯眯地说道。
叶归冬把记账本放回去,拖鞋上床抱住他的腰,“礼辉,我高中的时候就有想上的大学,就咱们市的师范大学,礼辉,如果真能恢复高考,我想考那所大学,我想当老师。”
“不是因为离家近?”
赵礼辉坐起身,让叶归冬也坐好,很是严肃地问道。
叶归冬明白他的意思后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捧住赵礼辉的脸,学着他的样子严肃道,“是的赵礼辉同志,不是因为它离家近,而是因为我真的想做一名老师,教书育人。”
“好的,那我想请领导说说,为什么会想成为一名老师呢?”
赵礼辉见叶归冬的确不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后,心里松了口气。
他不希望叶归冬为了离家近而选择学校,之所以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也是不想让她分心。
“你知道我因为这个,”叶归冬指了指自己眼角下的胎记,“在学校经常受人欺负,我初中班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教师,她保护了我好几次,初中那三年,是我在学校过得最好的三年,我毕业后,我的班主任也退休了,高中三年我也经常去看她,可快到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她就因为炭火中毒,没了。”
“参加、参加她丧事的时候,”叶归冬的眼泪一下就滑落下来,赵礼辉凑过去亲掉她的眼泪。
“参加她丧事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能上推荐大学,我一定要填师范大学,我想做一名和她一样的老师,礼辉,咱们市的这所师范大学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从里面走出了多少优秀老师,我是了解过的,并且在高考没停之前,它在全省的招生分数也算是比较高的。”
“这说明它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出了很多优质学子,所以我想上这所大学,不是因为它是我们市、离家比较近,而是因为我早就对它心有所往。”
赵礼辉抱紧她,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好,那咱们考,好好学习,然后咱们一次就考上!以后你做老师,我做工程师,多好啊。”
叶归冬使劲儿点头,“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拜祭她好不好?我每年都去的。”
“当然,你的老师就是我的老师,对了,说起老师,”赵礼辉松开她,一边为她擦眼泪一边说,“我之所以能有机会进机械厂,就是因